和秋小姐道歉,還望您賞面。”曹德海小心翼翼地仰頭看著他說道:“是小女不懂事,令秋小姐不快了,我代她向您們道歉。您放心,那孩子我這當爸的以後一定會嚴加管教,而且,她也領到教訓了。寒少,您看?”
神寒邪邪地勾起唇角,冷道:“令千金出身高貴,她的歉意我們楠楠可承受不起。”
曹德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腰彎的更低了,神色更為恭謹的說道:“寒少萬萬不可這麼說,秋小姐的父親是個偉大的消防員,是我教導不好,對她向來嬌寵慣了,才導致今天她的口出惡言。寒少您大人有大量,萬萬不可和小孩子一般見識。”
“小孩子嗎?吸**,生活糜爛,可是一樣也不少,我看曹校長你的教導也不差嘛。”神寒冷笑:“不過,你那寶貝女兒看起來身材不錯啊,也不知道嚐起來是什麼味道,倒便宜那幾個小子了。”
聽著他冷冷的嘲諷侮辱,曹德海的臉色唰地一白,連忙低下頭,腰身低得快成九十度了,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明知道是他叫人動的手腳,可他卻不能露出半點不快,更不能作一個父親該作的事,要知道,反抗他只會死的更快。
女兒他們雖然出國,但國外的生活並不是好受的,那需要許多許多的錢,而一旦他被拉下馬,那兩母女長年嬌生慣養養尊處優的,在美國又如何受得了?
他能做的,只能把姿態擺的最低,把腰身彎的更低,只希望神寒能高抬貴手,否則,就算雅雅出國,過的日子也是生不如死的呀。
“您教訓的是。”他低著頭大聲地受教。
神寒冷笑一聲,正要說話,身旁的陳皓卻驚恐地把手機遞了過來。
神寒接過電話,聽著裡面慌亂又斷斷續續的話,臉色大變,把手機用力往地上一扔,那支手機頓時四分五裂起來。
他渾身凜冽的殺氣在周身流傳,琥珀色的眸子瞪得血紅,唰地把曹德海的衣領提了起來,生生地把矮他兩個頭的曹德海提到自己眼前,一字一句地冷道:“你果然教了個好女兒,不知死活。”
曹德海嚇得臉如土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神寒扔在了地上,被他想殺人的眼神給震懾得說不出半句話來。
吱呀一聲,一輛凱迪拉克停在了門口,神寒大步向車子走去,邊冷道:“把他擰上。”
秋楠的臉色發白,高燒讓她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十分萎頓,白皙的臉在陽光的照耀下近乎透明,慘淡得很。
“劉叔,快點,再快點。”她緊抓著車內的扶手,沙啞著聲說道,急的唇瓣都在抖動。
“小姐,別急,馬上就到了。”劉達偏頭說了一句。可腳卻用力地踩在油門上,車子比剛才的速度快了更多,如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