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東旭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的也沒錯,但我還不想用這步。”
潛意識裡,他就不想開口向神寒求助,不是因為怕欠人情,而是一種直覺,那是一種不欲他人窺探自己心愛的物體的感覺,彷彿多一人知曉,就會多一分危險。
而且,太過容易得到的東西,總是不矜貴的,這個女子,值得他去花更多的心思,值得他慢慢的去尋,他有足夠的自信,能找到這個女子。
“你先去找原子澹,讓他設法找出這個女子,如果他能找到,我們就投資他的雜誌社。”金田東旭摩挲著照片上女孩的臉蛋,似乎感受到那如剝殼雞蛋一般的滑嫩。
刀疤一愣,不明白他為什麼偏偏繞這彎路,但仍然恭敬地應下:“是的。”
內線電話忽然響起,刀疤接了起來,掛了電話後,對金田東旭說道:“神氏的人打來電話,說餐宴已經準備好,請您準備。”
金田東旭把尚未抽完的雪茄扔在菸灰缸裡,拿著照片站了起來,邊走邊把睡袍脫下扔到床上,露出他精壯卻又布著條條刀疤的背部。
那一條條猙獰的刀疤都顯示著這身軀的主人曾經經歷過怎樣的戰況,有著怎樣血腥的經歷。
金田東旭來到指定的餐廳,神寒已經和付妍敏恭候在一旁,眼見他出現,付妍敏就對身旁的神寒說道:“他來了。”
神寒冷冷地嗯了一聲,臉上舒緩了些,朝那穿著深紫色翻領西裝,頭髮輸得一絲不苟綁在腦後,露出整張陰柔的臉的男人走去。
“金田君,你好。”神寒伸出右手,迎了上去。
金田東旭露出一個笑容,同樣伸出手和他相握,打量著眼前英偉不凡的男子,笑得陰柔:“神總,久仰大名。”
“彼此彼此,這邊請。”神寒鬆開手,率先向包房內走去,在他身後,付妍敏作為相陪秘書和翻譯亦步亦趨地跟隨著。
晚餐是中國菜,品種繁多,滿滿的擺了整整一桌,酒也是傳統的國酒茅臺,服務人員不但有經理和領班,就連服務員都是最漂亮身材最好的人,可見神氏的影響力到底有多大。
今晚的晚宴,僅談風花雪月,不談公事,是以,兩邊的人一直互相恭維,談天說地,笑裡藏刀,猜測著對方的實力。
秋楠今晚一直有些心神不寧,心口砰砰亂跳,左眼皮也一直跳個不平,總感到一些不安的事情會發生。
是因為近來的工作太忙碌了嗎?這些天,在畫廊雖然沒有幹什麼重活,但是一直跟著畫廊的同事準備著後天的畫展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