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子澹撫摸著那牌匾,抿了抿唇,久久不語,最後他才說道:“他想要秋楠,自從見了相片,他就驚為天人,不惜一切,他也要得到秋楠。”
莫小凡儘管已心裡有數,乍聽的他這麼說,仍是大吃一驚,睜大了眼睛急道:“你是說真的?”
“事到如今,我說謊還有意義嗎?”原子澹苦笑著瞥他一眼。
金田東旭沒有給他半點希望,牆頭草的下場他連想也不敢想,但是,他仍然想得一絲希望。小凡說的對,金田東旭信不過,就算能跟在他手下,自己是不是可以一輩子躲在國外不回來?
莫小凡刷地站了起來,就往門外奔,走到門口還不忘拉上他:“走,我們一起去見神寒。”
神氏總部,六十六樓的會客室裡,氣氛十分的壓抑和低迷,那無形的森寒壓力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原子澹侷促不安地坐在沙發的一角,連大氣也不敢喘,也不敢把眼睛看向那個正掃視著他的男人。頭頂上的天花板裡鑲嵌的空調口正源源不絕地向四周輸送著冷氣,然而他卻覺得整個後背生寒,冷汗吟吟。
儘管這樣的情景已經想過無數次,甚至更壞的都去想象過,但真正面對這個人時,他仍然忍不住想要逃,迫切地想要逃離那逼人的犀利,那向他洶湧而來的凌厲殺氣。
如果他知道那相片是神寒的女人,給他一千個膽,他也不敢隨便拿去參賽,但事已至此,再懊悔已經沒有用了。
只是他心裡有個疑問,神寒的女人多不勝數,放眼從前,哪個女人無不是靠著他上位或出名的?那些女的還自願出現在公眾面前,增加曝光率,也沒見神寒為誰衝冠一怒為紅顏。可這個名叫秋楠的,卻似乎不是那麼一回事,和他訂婚的,不是另有其人嗎?
神寒坐在正中的沙發位上,眯著眸子斜睨著端坐在他右邊沙發上的兩個人,不發一言,僅僅是用眸光去凌遲著他們。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他們早已死了千百萬次了。
“你們還有什麼遺言想要說的。”他收回目光冷淡地開口,意態從容冷傲,像是在問你吃了嗎一樣隨意。
原子澹臉色一白,正要開口,莫小凡卻率先壓住他,看著神寒抿唇說道:“寒少,我知道我們死不足惜。但這次確是無心之過,對此為秋小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很抱歉。我們願意把這次大賽的獎金全部給秋小姐作安撫費,但求您高抬貴手。”
“五百萬?”神寒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