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她的心湖漸成一譚靜水的時候,他又來投下一顆石頭,咕咚一聲,蕩起一圈一圈的漣漪。
神寒邪笑出聲,手撫上她的唇說道:“我來接你回家。”
話音畢落,他的唇便朝她的唇印了過去,大手熟稔地剝落她身上的睡衣,握著她因為生育過而特別豐滿的豐盈,輕揉慢捏。
“嗯。”秋楠被他狂而熱的動作逗得嚶了一聲,睜開迷濛的雙眸看著他,眸中帶著惘然,也帶著不解。
他到底把她置於何地,到底想要她如何?
這個男人,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的讓人看不透,也讓人猜不透,心思千百轉,怎麼也觸不到他真正的那一點。
何不,把她徹底地放在這個地方,自生自滅,悠哉地孤獨終老呢。
何苦,要再來招惹她?糾纏不休,這到底是她的錯,還是兩人的孽緣?小說騎士
第270章 母女回國
離開了一年多,秋楠又回到了她生活了幾年的地方,秋苑。
中國的新春將近,B市的冬天比起新加坡要冷上許多,秋楠一行回到秋苑的時候,這裡一切未變,只是添了一個精緻的兒童房。
一下子從溫暖的地方來到極冷的世界,秋暮藍儼然很不習慣,沒兩天,便開始感冒發燒,一張小臉燒的通紅,卻硬是不哭不鬧,把秋楠急得直流淚。
許修遠前來替小傢伙扎針,她睜大黑曜石似的眼睛看著自己,那安靜的樣子,讓許修遠都不免放輕了又放輕了手腳,彷彿力度稍微大上一些,都是一種罪過。
扎過針之後,又給她在額上貼上了降溫貼,秋暮藍才在她的那張小床上沉沉睡去,那張紅彤彤的小臉,像個熟的不能再熟的紅蘋果,叫人萬分憐惜。
許修遠看了一眼坐在小床邊定睛看著孩子的秋楠,滿目擔憂和憐愛,不由嘆了一聲。
任你再淡泊冷漠,面對自己的親生孩子時,也只能柔成一灘水,恨不得代其身受,擔進她的所有痛和苦。
一年多沒見她,比起從前的淡漠空洞,虛無縹緲,她身形更單薄纖細了些,眉眼間卻添了一絲人氣,但這僅僅是面對孩子時,在他們面前,依舊淡的讓人看不穿。
或許這就是骨肉相連所然吧,會把一顆冰冷的心捂暖,會讓你覺得不再孤獨。
大概知道她生產時經歷了什麼,幾乎沒在那場生產中死去,所以神寒很是緊張她的身子,即使是在有暖氣的屋子裡,也穿得厚厚的,生怕凍著受涼。
她被生產折騰過的身子,儘管經過休養已經好了許多,但她本來就嬌貴孱弱,這樣的生產只會讓她雪上加霜,是經不過半點折騰的。
“小孩子有時候發燒也會有好處,你別太擔心了,當心自己的身體才好。”許修遠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藥箱一邊對秋楠說道。
秋楠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又看向麗姨說道:“麗姨,你送送許醫生吧。”
許修遠嘆了一口氣,暗付自己說了還是白說,還是和神寒說一聲比較好,省的他三天兩天打爆電話要他過來秋苑看診。
從前是秋楠,現在還多加個秋暮藍,他又當了兒科醫生了,看來日後不在心臟科,去婦科兒科也餓不死。
他自嘲一笑,走到門口處,忽地又唸了一聲,轉過頭笑著說道:“秋暮藍,這名字起得真好。暮,有黃昏日落之意,小傢伙是傍晚出生?藍,楠,戀慕秋楠?”
秋楠一怔,看著那俊逸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暮藍,慕楠,是這樣的意思嗎?
小暮藍確實是在傍晚出生,但是以藍為名,她卻從沒深想。
曾經看過一本小說,男主角也以女主角的名字為孩子命名,當時她一笑置之,但現在,她卻有股子奇異的感覺從心口浮上來。
許修遠從二樓的嬰兒房下來,並沒有立即離去,而是走進了位於一樓的書房,神寒正拿著一張相片想得入神,見他進來,不慌不忙地把相片放進抽屜裡。
“小暮還好嗎?”神寒從桌面上的白金煙盒抽出一根香菸點上,隔著煙霧淡聲詢問。
他不像其她人叫秋暮藍為藍藍,只叫小暮,對於這個幾乎奪去秋楠性命的女兒,他也沒在眾人面前表示出太多的關愛,儘管她是他唯一的女兒。
不是不愛,而是他的心只在她的母親秋楠身上,這一生只給了一個人,再不會像愛秋楠那般愛她,他能給的,只是一個作為父親的關心和愛護。
“環境一下子改變得太快,小孩子未免會不適應,我搞不懂,你怎麼會在這個時間接回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