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主角的苒苒穿了一襲粉紫色的長及大腿的小禮服,鬢邊夾了一朵香檳玫瑰,畫著淡妝,粉唇嬌豔欲滴,教人意欲採擷。
嬌小溫柔的洋洋則穿了一套頗為保守的淺綠色中裙,纖細的腰身盈盈不能一握,薄施粉黛,笑容甜美柔順,清新自然。
最讓人驚豔的還是兮水,她一襲黑色斜肩長裙,露出渾圓白皙的雙肩,頭髮被髮型師設計成中性,肌膚白裡透紅,紅唇烈焰,當真是**加冷豔。只有我清楚,她恨不得把身上的長裙給撕下,只是為了任苒的生日願望而不得不忍著。
而我?白色長及腳髁的禮服,上身呈削肩設計,後背縷空,露出大半個光滑的美背。裙身鑲嵌著水晶,略顯寬大,外罩著一層薄紗,水晶在燈光下隨著人動而閃耀著璀璨琉璃的光芒,有些夢幻飄渺的感覺。
我和母親一樣,從來不喜歡往臉上塗些化學用品,所以,我自己帶來一些父親集團旗下的研究所專門配置的無公害產品過來。也幸好我的基因良好,肌膚白皙透亮,壓根不用上粉底,所以只是往嘴唇塗了一層薄薄的橘色唇彩,便渾然天成。
在這一屋的如同比美似的女子中,我倒是突兀另類,卻顯得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淡然了。
我們緩緩步下樓梯,讚歎聲不絕於耳,什麼任老家中有女初長成,什麼傾城傾國,什麼賽比西施,更有甚者,打聽著我們的身份來頭,聽見任伯父他們介紹時,眼睛像看了金子似的發亮。
世俗的人啊,總是這麼的現實,我冷嗤一笑。
忽地,感覺到一股子熾熱的目光向我飛來,四處環顧,卻遍尋不著,我皺了皺眉,是錯覺麼?
下得宴廳來,我們幾人便被人拱星伴月的包圍著,阿諛奉承聲不絕於耳,也有些不屑的冷嘲熱諷聲悄悄傳入耳中。
我循著聲音看去,那個說不過是個私生女的女子分明是剛才和在我面前的男生很是熱絡親密的一人,對上我的眼睛,她有絲慌亂地轉移視線,我卻沒有遺漏她眼角中不屑的眸光。
我冷笑一聲,不置可否,不過是嫉恨罷了,若是她換了我的身份,怕是驕傲如孔雀吧。
身旁眾男環繞,我卻興致缺缺,突生煩悶,尋了個由頭,便向客廳的後門走進任家花園。
端坐在鞦韆上,我緩慢的搖晃著,看著天上熠熠閃爍的星兒,思緒飄得老遠,那紛鬧的音樂聲似是傳得極遠,我清晰的聽到蟄伏在草叢的蟲鳴聲,還有,極輕的腳步聲。
我抬眼看去,那一個穿著白色禮服,身形瘦削頎長的男子向我徐徐走來。
一步一步,我那轟然不動如同萬年鐵樹的心,隨著他的靠近而跳動,咚咚咚,越來越快。
他是誰?是那個填補我胸口那片空缺的人麼?
我仰頭看進那雙深如墨潭的雙眸,那裡一絲漩渦,似要把我捲進吞噬,輾轉沉淪。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從心底發出:“你為何才來?”
他俯下身子,極薄微涼的唇覆上我的唇,沙啞著聲說道:“撒旦之約期滿,我來接我專屬的女王。”
燕的話:番外駕到,這才叫速度啊~我不大喜歡用第一人稱寫文或看文,這是第一次用,貢獻給眾親,也想大家評評覺得如何?看了這個番外,你們會否有蠢蠢欲動,想要繼續看暮藍的故事呢?哈哈*_*
寒楠番外之我們的以後
光陰荏苒,歲月如白駒過隙,一去不反。
十幾年過去,秋楠實在想不通付妍敏為何還死心不息的要見她,明知道在她這裡,她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和回報。
她知道神寒早在十多年前把簽了大名的離婚協議書給眼前這個女人,也知道她一直沒有簽名,她依然頂著神太這個名號過日子,不管是面對媒體鏡頭還是面對生活。
她大概知道付妍敏因何執著,但她不懂,她的執著到底為她帶來些什麼好處?
神氏倒了,神寒什麼都沒有為她留下,他有鷹集團,卻與她無關,她除了享用他的金錢,公司上的事,根本輪不到她插手。
付妍敏這幾年過得有多奢靡,她也耳渲目染,她盡情地刷用著神寒的金錢,像倒水似的,也虧得神寒賺錢就跟吃飯似的簡單,否則,金山銀山也不夠付妍敏揮霍。
曾聽媒體的報道,付妍敏一天就購買了上千萬的服飾首飾,還將不曾穿過的名牌扔給街上的乞丐,像是報復著神寒的狠絕一般。
她的行為,除了自娛,也娛樂了八卦之人,神汗不在乎那點錢,卻是厭倦了媒體三不五時的打擾,最後給她下了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