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微微感到有些熟悉,只是不記得在那裡看過。
“孩子,你的母親是張淑嫻嗎?”沐風艱難地問出口,會是自己認錯了嗎?是不是隻是巧合?
然而,秋楠的眼神卻打破了他的疑慮,也肯定了心中所想,他既喜又帶著點悵然,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你母親,她,還好嗎?”他再度問道。
女兒已長成如花般的嬌人,她一定很幸福吧?
秋楠聽見他的問話,將目光轉移開去,淡淡地道:“許多年前,家母已過世。”
“什麼?”
她淡淡的陳述,卻如一道驚雷似的炸在了沐風腦中,徒然變得一片空白,腦中嗡嗡的在響,不知身處何方。
“死,死了?”他的眼睜的如銅鈴般大,嘴巴也大的可以塞下一顆雞蛋。
死了嗎?那個清幽如蘭一樣的女子,她真的早早就離世了嗎?是因為不願原諒他嗎?甚至也不願見他最後一面嗎?
秋楠看著他的反應,心裡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盪漾開來,似怨,似恨,也似怒。
於是,她冷冷的說:“是的,年前就死了,死在了一場大火當中。”
沐風神魂恍惚,二十年前,她才二歲,那麼的年輕,花一般的年華,怎麼會這樣?
二十年前,那不是自己最後一次見她嗎?就在那間充滿回憶的小屋裡,如果知道那是兩人最後一次見面,那他是不是就不會離開,是不是不顧一切也會和她一起?
是知道兩人永遠都不會有機會再見,所以才會把他約在了那裡嗎?為什麼,上天那麼殘忍,讓他幸福的同時,卻殘酷地奪去她?
她那麼美好,那麼安靜的一個女子,是上天也看不過眼嗎?還是在懲罰他?懲罰他的揹負,懲罰他的不力爭?
他如同丟了七魂六魄的頹然和悲慟,秋楠全然看在眼裡,她幾乎可以肯定,眼前這個忽然滿身憂傷的男人是真的認識母親,甚至交情不淺。
她忽地想起小時候的傳言,想起小同學們的嘲諷,想起別人異樣的眼光,也想起父親偶爾看著她時流露出的哀傷,那傳言,會是真的嗎?
想到那個可能,她頓覺自己的心揪成了一團,似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一樣無法呼吸,的恐慌迅速蔓延開來。
不,不會是真的,她的爸爸是秋光明,她徒然睜大了眼,驚恐地站了起來,戒備的看著沐風,退後幾步。
沐風似乎才從驚人的事實中醒悟過來,眼見秋楠突然防備性的看著他,微愣,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玉佩,不由開口試探地問:“你的玉佩,是淑嫻留給你的嗎?”
梔子花玉佩,是他送給她的定情信物,代表著純潔的愛,也代表著她如梔子花一般恬靜,她一直戴在身上,還說以後若是生了女兒,就會把玉佩傳給她,告訴她,爸媽的故事。
會是如當初她說的那樣嗎?
沐風看著秋楠愈發熟悉的眉眼,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出些和自己的相似,她的眉和眼睛其實不像淑嫻,反而,真的有幾分像自己。
沐風想到某個可能,整個心都微微顫動起來,他亟亟地問:“孩子,你出生的年月是?”
聽著他試探的問話,秋楠抿著唇不發一言,彷彿一隻受驚的鳥兒一般,撲騰著翅膀就以極速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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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楠的反常
沐風怔怔地看著秋楠驟然逃離的背影,有些慌不擇路,更帶著顯然而見的恐懼和逃避,他一下子從木椅上站了起來,下意識地就要去追。然而,那個跟在她身邊類似的女子警告性地瞪他一眼,頃刻追了上去。
接到那警告的一記眼光,沐風剛抬出的腳頓時收了回來,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個俏麗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心頭的疑雲像一朵泡足了水的棉花一樣,愈發的擴大。
她似乎在逃避自己的問題,為什麼?
她是知道些什麼嗎?她現在的身份又是什麼?為什麼身邊會跟著一個保鏢?
心裡頭千萬個問號堆積在一起,恍如一堆在瓶中急切找到出口的小蝌蚪一樣,想要全部得到答案,那個他想也不敢想的答案。
他轉過身,目光落在那一棟紅色教學樓時,眼睛倏地一亮,是啊,怎麼不去教務處查探一下呢?
想到這層,沐風立即向教務處撲去,為著那個未知的答案。
淑嫻,會是這樣嗎?那孩子會是我們的孩子嗎?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