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人手,秋苑的保全也沒有加強,是他太自傲了。
根本不敢去想金田東旭會對她做出些什麼,他怕他會發狂,怕他會控制不住從這個堂口操起武器就奔去金田東旭那裡。
不是怕死,是怕他以她為要挾,是怕逼得狗去跳牆,跳起來咬她一口,那是他無法想象的,也無法去賭的。
秋楠,就是他此生唯一一個致命的弱點,他不敢拿她去賭,一旦輸了,他就滿盤皆輸。
抽掉最後一口香菸,他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出那個按捺已久的電話。
漫長的嘟嘟聲如同一世紀那般長,直到他認為那邊幾乎不會接起電話時,電話被接通,一片沉默。
神寒壓抑著自己暴怒的心神,拳頭緊握,青筋凸顯,聽著那綿長的呼吸,他終於開口:“如果她在你那哪怕少了一根頭髮,我也要傾盡天下去弄得你金田東旭雞毛鴨血,走投無路,生不如死。”聲音如淬了毒的冰一般,冷冽森寒。
電話那頭是短暫的沉默,隨即呵笑出聲,同樣冷邪的聲音傳了過來:“是嗎?我等著。”頓了一頓他又道:“啊,她真甜美。”
咯的一聲,神寒生生折斷了身旁如嬰兒手臂粗的樹苗,在暗夜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風來,吹起一地落葉,蕭瑟多事的晚秋,終於到來。
第248章 打蛇七寸
這天股市一開盤,金田野財團的股價就動盪得異常厲害,不過短短十分鐘,就像是過山車似的,忽高忽低,看著那幾條青紅白線不斷跳躍,讓大量持著金田野股票的人心臟都為之緊繃,血壓不斷上升。
金田東旭接到訊息的時候,顧不上秋楠的存在,立即趕回了公司,還沒進辦公室,就先向董事會議室走去,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一陣喧譁吵雜,這是自財團建立後從沒出現過的。
推門進去,裡面的股東稍微安靜了一瞬,隨即都站起來敞開喉嚨對著金田東旭大聲質問,其中的指責不言而喻。
金田東旭陰沉著俊臉,他那雙黑如深潭的狹長眸子眯了起來,環視一週,寒光四射,那些大聲嚷嚷著的世叔伯立時如鵪鶉般沒了聲音,悻悻地坐下。
他冷哼一聲,這些所謂股東其實都是從前幫派的叔伯,對於當初組立財團的時候就不甚支援,是自己極力爭取著才成立了財團,也在自己的籌謀帶領下才有今天的成就,他們才會走上日本上流社會,當個名流,而不是小混混。
但現在看來,蛇就是蛇,永遠成不了龍,正如山雞變不了鳳凰一樣。賺錢的時候他們就開懷大笑,現在公司一旦有點麻煩就慌得如同被人拿著槍指著了頭一樣,丟人現眼。
由奢難於儉,這班叔父是過慣了安逸日子,早已經忘記當初在刀口舔血的狠勁了。
金田東旭冷笑一聲,偏頭看向公司的副總經理木村野樹,使了個詢問的眼色。
“已經查過了,是日盛基金,恆源基金,合豐基金,還有野田基金在大量拋售。”木村野樹皺著眉說道。
這幾間公司都是極大型有名的基金公司,這還沒算完,他們手中仍持有的流通股總額遠遠大於現在這些股東所持有的,一旦被全部拋售出去,後果將不堪設想。
“另外,眾生集團不知如何得知我們和神氏的合作失敗,取消了在新加坡開設賭場的合作。”木村野樹繼續看著金田東旭徐徐說道:“就連星野也取消了系列度假村開發的合作。”
這兩個合作案都是金額比較龐大的,預計的得益更是極為可觀,現在失去了,收益或許不算什麼,但接二連三的失去合作案,股價還動盪不休,難保其它投資者不會聯想到些什麼,一旦撤掉投資,他們集團就會陷入資金短缺,週轉不寧的現象。
“幾大基金怎麼會持有這麼多的額度?何時被收購的?”金田東旭沉著臉問道。
木村野樹抿了抿唇,遲疑了一瞬說道:“是在您在B市和神氏談合作案的時候。”
金田東旭一聽,坐直了身子,狹長的眸子眯了起來,竟然是在那個時候,這麼巧?和神寒有什麼關聯嗎?
“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快點想辦法阻止他們繼續拋售啊,一旦全部被拋售出,財團就會癱瘓了。”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叔父亟亟地看著金田東旭道,他的棺材本可都放在了財團上了。
“哼!”另一個上了年紀,禿頭穿著黑色西裝的老者冷哼出聲,冷著臉看著金田東旭說道:“我聽說,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金田君你將那叫神寒的女人擄回日本,才會有這樣的事出現。”
“什麼?黑澤君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