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藏匿軍武、私立叛軍兩條重罪,你卻是大言不慚,證據已是鑿實當前,即便你是皇室子嗣,帝國條例也容不得你放肆。”
“哦?原來是這樣麼……”
林源倒上一被暖茶,緩緩飲下,嘴角揚起的弧度變得微妙:“可如今我說什麼,燁冕大人你就真的信什麼……若依照你所說,那燁冕大人你,豈不是輕信一位狂妄且由無視綱法之輩,那你,又該當何罪處置啊?”
“你!王子殿下,帝國條例之下,你休要胡攪蠻纏。”
燁冕『露』出一二慍怒,但又很快收斂了『性』子,正『色』道:“事到如今,即便你再是詭辯,也是沒有什麼用的。”
“呵……”
林源輕笑一聲,便是請問道:“那燁冕大人,即便帝國官府真要給我定罪,也至少要讓我死個明白吧?我想問你,官府拿到的這些資料,究竟是從何而來的?”
“對於檢舉者,帝國官府自有替其嚴守身份秘密的義務。”
燁冕看著對方似乎認服,便是不鹹不淡地丟了一句話回去。
“那好吧,你既然不想說的話,那也就只好由我來猜猜看了……不過我想,這答案其實足夠簡單,雖說這些東西是由帝都某位義憤填膺又極度仇富者向檢察司匿名檢舉,可終究還是來自於察湍城那邊的。”
“否則的話,又怎麼可能如此詳細周全,就連我何時出入旅館都有了確切時間的記錄,我自己都不大注意出行的時刻,這定然是居心叵測的跟蹤狂所為。”
“燁冕大人,請你也想想,誰又會那麼無聊到我在察湍城的行蹤一五一十的全數記錄,甚至於購置的物件都羅列得清清楚楚?看來你們想要構計陷害我,的確是下了一番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