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林源起了身,才曉得國師看似隨意一盛,實則用『藥』恰到妙處,雖然她此時無精打采,似是昨日度過極樂春宵,所以這般身體透支得厲害,但好在行動或思考並無大礙。
而且『藥』湯雖然已經失效,但和國師所談一切皆是如同鐫刻在心中的文字,歷歷在目而事無鉅細沒有遺漏——特別是那張魔界版塊的地圖,以及上面勢力分佈,清晰可見的留存於她的心間。
如此想來,也難怪國師事事安排得當,恐怕正是因這『藥』湯的神奇功效,而將天下秘聞以及帝國塵封舊事收入心間,不曾以文字形式記錄也可記憶完整。
只不過這後勁,有些忒大了。
哪怕去了學府,迤迤然地伏案兩節課程,做一位不學無術的瞌睡蟲,甚至是錯過了經過昨日一天發酵,是林源本身一手構建、也是最想聽聞的她和某位神秘女孩的花邊新聞。
仍然是中午間歇時刻,『露』出一副意興闌珊的模樣,打上幾個呵欠,就像是驅趕著懶惰的『毛』驢一般,驅使著自己極不情願運動的四肢,前往千黛娜那邊補個飯場。
這回對於日常抵抗千黛娜羞人的挑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也許是鬼『迷』心竅或是被睏倦遮蔽了雙眼,竟也是頭腦有些發懵,想枕在對方最為柔軟又廣闊的胸襟而美美沉眠。
所以她就在千黛娜的日常擁抱象徵『性』地掙扎幾下後,睡著了。
千黛娜感受到胸前傳來悠長而平和的呼吸,便是感到有些好笑,平日裡不依而萬般求饒的林源,反而是大喇喇地倒在了自己的溫柔鄉里。
雖然千黛娜很好奇林源歸去後經歷如何離奇曲折,才導致她這副練功數日不眠才有的睏倦,不過眼中的她睡得香甜又極是放心,千黛娜只是輕柔地將林源轉移到自己床上,而抱著對方一同睡個難得的美容覺。
待到林源漸漸醒來時,模糊間察覺到自己腦後傳來極為舒服的感覺,像是自己被包裹在兩團綿柔的軟膩之中,竟也是無意識地輕蹭幾下,感受到其中驚人彈『性』的碧波『蕩』漾。
“小懶貓,睡得可好?”
耳邊吹來一陣溫熱軟膩的春風,林源感覺耳根有些發癢。
而後她立刻感覺到臉上有些發熱,甚至是她自己看不到的大片發紅。
心中驚叫一聲不妙,心想著今天不在狀態,自然定力也不復,竟然著了對方這溫柔攻勢的道,倒在這甜蜜的柔軟下。
“咳咳……那個黛娜姐啊,麻煩你別抱著我了,我睡夠要起來了。”
林源僵硬咳嗽兩聲,試圖緩解如今這尷尬的處境。
她也能感覺到自己小腹處有兩隻玉手正環攬自身,雖然動作輕柔而看似不著力道,但林源深知千黛娜這線條勻稱而優美動人的這雙手,其中蘊藏著如同千鈞鐵鎖般恐怖的能力。
“睡完了姐姐,你這就想逃嗎?”
千黛娜哪會那麼輕易地將林源放生,只是笑靨如花,用著挑弄的語氣撩撥對方。
林源沒有回答,而是心想到另一樁要事,連忙回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一時三刻……今日教習們可是例行開會,時間還早,所以之前我沒有叫醒你的必要。”
雖然魔界沒有時鐘,但對於修煉高深者來說,根據天象判斷時日就跟吃飯喝水般簡單。
但林源心中因驚訝而清醒幾分,口中不禁喊道:“慘了慘了,晚了晚了。”
聽著林源口中幾分淒涼的語氣,而所表達的時間與千黛娜所說的截然相反,千黛娜有些好奇:“你又怎麼了?你這次不給我好好解釋,別想我放你離去。”
林源沒有法子,反正她的梅門早晚也會在學府裡嶄『露』頭角,索『性』就把這下午納新的事情告知千黛娜,只不過卻是忽略了很多細節。
“你這不是在胡鬧嗎?”
千黛娜聽著對方這似是一時興起而成立的社團,而這招人的手段也是聞所未聞,聽起來只是空談,所以她抱有和梅門成員一樣的看法。
“在學府裡呆得無聊,鬧一鬧也好,總要找些事情幹。”
林源自然不可能將真實目的暴『露』,但她這番推辭也並非假話,在學府之內,除去來千黛娜這邊接受私下教育,好像還這沒別的事情能吸引她的注意。
“你愛玩就玩罷,我倒是想看看你還能玩出個什麼花樣來……那你快去吧,要是真有惡魔等你,我看他們可等急了。”
千黛娜倒也算通情達理,便由著林源去做自己想做的,便鬆開了手,笑著示意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