蹺而顯得有些尷尬,心想著我不能也不需要解釋,您自己進去看一看就懂了。
溫蕾薩更是莫名其妙,只不過剛掀起轎簾,意識接收到眼中所見時,便是身形倏忽僵住比及車伕還要誇張,像是被定格一般呆滯不動。
眼前分明就是一位正在閉目養神,而將身體線條隨意擺放的苗條魅魔少女,但那張面容溫蕾薩再是熟悉不過,而臉上俊俏卻是在此刻變成幾分標緻。
雖不施粉黛,卻如同簡筆墨畫,只是洋洋灑灑塗繪十數筆,已是構成一份別出心裁的模樣。
“過來我身邊。”
林源緩緩睜開眼,而收起自己懶散鬆懈的身形,中『性』且磁『性』地壓低聲音,向對方吩咐道。
這聲音在溫蕾薩聽來的確如出一轍,她僵僵地走到林源身邊並坐下,動作拘謹小心,而眼神之中滿是訝異和不解。
畢竟林源這熟悉又陌生的少女形象,她一時間難以置信和接受。
“瓦……請問您這是又在玩什麼新的花樣?”
溫蕾薩終於是調動腦中所有詞彙語言,仍不知道如何稱呼面前這一位是“公子”抑或是“小姐”,有如痴呆一般地低聲問道。
林源皺了皺眉頭,『露』出個無可奈何的微笑,在對方耳邊悄聲說,自然不願將此事底細透『露』出去,哪怕是編織出的一個藉口也不行。
大抵就是在某些惡魔交戰激烈的時候,順上一套禮服換上脫離,林源假說將自己的衣服留下,大抵上也算等物交換,大家都不吃虧嘛。
而加以林源詼諧幽默的注水瞎編本事,在這荒唐之地發生這荒誕之事,反倒這番虛擬說辭不會顯得太過離奇。
聽言後,溫蕾薩臉『色』也越來越古怪,似是在責怪又更多是在偷笑,而在林源耳邊也竊竊私語:“我真是沒想到,瓦……你也會做出這種偷竊的行為,這可……總之實在不妥,希望那個可憐的女生不要發現真相才好。”
“這你可放心好了,我想‘她’大概不會計較的。”
反正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這麼一號人,若要強說是哪一位,那大概就是林源自己偷自己衣服,這一切乃“千幻”所變,還不是左手出右手近,根本沒多大區別。
而溫蕾薩越是瞧著這女版的瓦沙克,便是越發順眼,她現在所想和車伕相差無幾,統一認為林源這副少女扮相更是自然合身。
只不過她和林源關係走得親近,所以說起話來比車伕沒那麼多顧忌,便是說起玩笑,模仿起對方的口吻:“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瓦公子你現在這樣裝扮,我覺得可要比學府裡很多女生都漂亮不少,尤其是這氣質……”
林源咳嗽兩聲,打斷了對方即將洋溢的讚美之辭,示意不要在這個話題繼續。
她知道對方所說的確是實話,而目前還不是掀開底牌的時候,雖說她也抱著給溫蕾薩打預防針的打算,提前讓對方瞧瞧自己的“『性』別”也好,但不願對方發散思維得太早、太快。
溫蕾薩以為林源被說成女兒之身後感到不悅,便連忙乖乖地收聲,端坐在林源一旁不再動作。
只不過眼神的餘光還是時不時遊離在林源身上,暗下和自己比對一番,除去對方這一馬平川的身材,似乎無論從各個角度都像極了一個真正的女孩子。
因為之前在投擲鐵器前,肌膚相親而身體難免親密接觸,她發覺林源水嫩的面板質感甚是光滑。
而身上沒有那種塊狀的肌肉纖維,似乎無論手臂和胸膛都有些軟膩令她觸及舒適,以及身上散發出淡薄卻莫名好聞的氣味。
溫蕾薩雖也聞到林源身上的處子清香,但她畢竟不是千黛娜,也不是什麼閨中好手,自然分辨不出這種味道的來由是什麼。
所以林源這回沒有將溫蕾薩送入別院內,她可不想讓裡邊的下人看見,轎車之內藏著兩位動人的小姐。
回到國師府,雖然她這副女子扮相從未出現過,但那些個僕從婢女並沒有多少意外表現,只不過也如同溫蕾薩之前那般遇到的難題一般,只能一口一個“您”的暫且叫著,不好叫出帶有『性』別的尊稱。
國師沒提起的事情,他們便不能去管——誰知道這位小少爺是今兒個抽了什麼瘋,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似乎比以前好看幾分,但沒有任何惡魔敢去詢問和探查。
林源歸屋後,和往常一般寫著日記記錄心情,只不過今天遇到的魔和事格外多,所以她一時半會兒是歇不下來。
而國師那邊已是有隨從告知林源的情況,只不過國師也沒有多少反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