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的事情您真的別管了,我天賦實力低微長得也不好看,何德何能得到你青睞,您之前那番我知道是情急所說……”
溫蕾薩連忙推辭道,林源越是表現得想要幫助她,她越是不敢承下這份情。
按照她心中所想,接受林源的恩助越多,而日後報答的機會和可能也越小。
“等等,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了。”
林源臉『色』變得有些認真,心想著你這個抗拒程度可和我當初五五開了。
當年因為林源進大學時,展『露』出不俗的文藝造詣,便進入了學生會宣傳部,還想著能一展自己的特長,沒想到卻是被當成了免費的包身工,每日每夜都要為系裡面繪製黑板報和海報。
一腔熱血灑在了冰冷的白紙黑板上,本想就此退出結果不允批准,因為業績突出,還被系宣傳部部長威脅退出就被找麻煩,當初她哥們還想著找個機會向學校領導報告此事,結果因他自己的怯懦被打擊報復,勸哥們停手,息事寧人。
林源還撅著脾氣好好幹一年興許還能落個一官半職,結果卻是楊白勞打工,役期滿一年後便光榮地被踢出宣傳部,而宣傳部部長也落到了另一個不幹實活,卻挖空心思想著拉幫結派、阿諛奉承的小人手裡。
所以林源此時決計不可能讓溫蕾薩拒絕自己,她深知一旦此事不再追究下去,那麼任由對方發展下去只會和自己一樣重蹈覆轍,自己白乾一年都算好的,而這溫蕾薩卻有生命的危機。
看溫蕾薩這難看又難堪的面目,林源可不覺得她這氣『色』是個體態正常的惡魔。
“我沒有誤會,我知道公子那是氣急之話,我不敢有非分之想……”
林源看著溫蕾薩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真是像極了在宣傳部工作時的自己,倔脾氣湧上心頭,心想這件事我就這麼扛上了,區區個校園暴力事件我魔後還能解決不了?
“不,你還是誤會了,我剛才說的話,就僅僅是表面意思而已,從今以後,有誰再敢惡意對你拳腳相加,儘管報出我的名字,初級一期一堂瓦沙克,誰有什麼不服,來找我解決。”
林源有些動怒,頗有些銅鑼灣扛把子的意味,似乎是在向自己小弟指示著不可否決的命令。
若是真要比拼身後勢力,林源自是不虛,而且林源不知道的是,他只要報出千黛娜的名號,大概九成五的滋事者便會乖乖知難而退。
然後從空間戒指裡掏出一條金子,很隨意地便放到對方手裡。
林源前世是真窮,窮得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房租水電要看包租婆的臉『色』;但林源現在卻很富,富得她都不知道怎麼將戒指裡的那一袋近乎無限的金銀珠寶花完。
那個空間袋子裡經林源檢查應該是魔後一生的私人積蓄,只不過魔後到某一種高度之後,這些財富對她想必來說都已是身外之物,和路邊的雜草『亂』石一般毫無價值,便寄留在國師那裡。
林源因為前世沒錢,便也沒有『亂』花錢的習慣,但若真到了用錢的時候,林源也不會吝惜這些財寶——反正也不是她賺的,她感覺不到魔後積蓄時的辛苦,她只能享受消費財富後的幸福,前人栽樹,後人乘涼,而且這錢,本來在魔後計劃中便是留給林源自行使用的。
溫蕾薩慌『亂』地接過林源丟過來的金條,但沉甸甸的手感令她很不適應,便想立即還給林源,這麼貴重的饋贈她是萬萬不敢接受。
“錢財離手,概不負責。”
林源抄襲一下某某銀行的話語,只不過她並不是他們那麼無恥玩雙標,反而是在將錢白花花的送出去,還任何收回來的慾望都沒有。
“拿去買『藥』,看病,『藥』是給你孃親買,病是你自己去看;不過記住要小心謹慎,一次『性』不要花太多,錢也找個安全的地方藏好,以免被那人發現了。”
“既然你不肯說出那人的資訊,如果那人再來找你麻煩,就叫他過來找我麻煩,我不嫌這件事情麻煩。”
林源可是見過太多這種饋贈於弱者,但弱者很快屈服於強者,將所得拱手相讓的睿智戲碼了,所以與其麻煩事一件一件發生,倒不如一次『性』找上門解決算了。
“怎麼?我說的話你不肯信嗎?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又說家境貧寒,這筆錢不是正好解你燃眉之急嗎?”
“施捨也好,善心大發也好,總之你就安心收下就行了,就當作是我對你的投資,好不好?”
林源左一句右一句,終於是軟磨硬泡讓對方在遲疑中收入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