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墮骨族的少年擺明了就是欺負人……不過這魅魔少年為什麼會接受對方的挑戰,這明顯就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嘛。”
旁邊那位魔族學姐雙手交於胸前,覺得有些奇怪。
“也許他有不得不迎戰的理由吧……”魅魔小姐姐低聲道,心中閃起一個念頭,補充道:“艾瑞卡,如果這魅魔少年落敗,對方還執意出手追擊的話,你就下場阻止那墮骨族少年,不必管什麼規矩。”
“知道了,又要讓我多管閒事。”
那魔族學姐也不在意,想來是對方經常讓她這麼做,所以已是習慣。
倒不是這小姐姐犯了花痴,而是林源的極致魅魔之體哪怕在月華的壓制下,都有隱隱媚『惑』人心的氣質。
縱使林源蒙了面,將身體重重包裹起來,但只要將目光放在她身上,她便會像黑洞一般吸引著注視者的注意力,只會越發不可自拔。
“瓦沙克,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我還以為你會拖延一段時間。”
那亞倫看來是早已熱身完畢,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自我感覺良好的他,便是有些輕蔑地說道。
“早點過來便可以早點解決,拖著也只是浪費時間。”
林源看著對方自信心爆棚的模樣,臉上並沒有多少變化。
對亞倫的話語不怒,也對他爆發出的聲勢不懼,就像是面對著空氣一般。
而林源的不動聲『色』在亞倫眼裡看出的是目空一切的意味,似乎是並不把他放在眼裡,有些慍怒地笑道:“你小子還真是有些意思,別的同級看到我紛紛躲避,偏偏你還敢無視我……”
“我說同學,你是不是腦闊有什麼問題?大家把你當成瘟神避之不及,你居然還因此驕傲得意,弱者對強者的認可,敬畏中的敬可是排在第一位,光給別人帶來恐懼算什麼本事?”
林源心中暗道。
不過這倒是林源強求了,畢竟都是些剛入學府的新生,天賦異稟難免年少輕狂,對於這種事物的認知自然還停留在表面之上。
“不過你既然有膽量迎接我的挑戰,那麼就讓我來好好和你鬥上一場,讓你清醒清醒,一堂可不收留你這種每日吊兒郎當的玩鬧之徒!”
亞倫看到林源仍然沒有多少反應,便是大聲恫嚇道。
“狠話不要說得太多,也不要說得太滿,要知道……算了,反正說了你也聽不懂,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林源本想說一句諺語“得饒人處且饒人,勸君留得三分面”,這學府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都是學生沒必要把關係搞得那麼僵。
但這個魔界似乎並沒有這種文化傳承,說出來對方也聽不懂,於是就此作罷。
但亞倫以為林源是在暗示他愚笨聽不懂高深的話,雖然事實的確也如此,但他最煩別人如此評價他,於是他更為惱火:“要打就打!等下我定要給你些顏『色』瞧瞧!”
林源仍是不以為然,畢竟大風大浪都經歷了,面對這個小學生的憤怒林源實在是提不起多少興致。
但亞倫卻是動了真意,本想著今天只需要羞辱對方一番便算了,但他現在想著非要下手讓對方吃些苦頭,不然對方還真是拽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而周圍坐檯上前來旁觀的看客早已是一股腦地將勝券壓在了亞倫手上,只不過心中的風向卻是在反覆觀察後,緩緩倒戈到了林源一邊,暗下漸而為林源鼓舞加油。
倒不是因為他們看好林源,而是因為林源越看越覺得好看,所以不想讓她輸得太難看。
更有甚者已經是抱怨起亞倫倚強凌弱,這分明是壓倒『性』的對局,又何必繼續下去;或是叫林源不如直接認輸,與其被打敗還不如現在離開,他們不忍心看到林源被痛扁的模樣。
但林源只是風輕雲淡地立在場中,沉默不語。
而胸中早有丘壑,腹裡已有乾坤,她自有辦法對付亞倫。
坐在『主席』臺上的教習也在私底下討論:
“你們認為這兩個小傢伙誰能勝出?”
“我看你這麼問的時候,心中早就有答案了吧,這亞倫可是你的親傳弟子,修為深淺刀法如何你自然清楚,難不成你還會認為那走偏門進來的瓦沙克,會有什麼本事?”
“我聽說過這瓦沙克是圓滿紫級天賦,只是他上課好像並不用心,真是可惜了……生得俊俏天賦又好,不行,不能白白浪費這樣一個好苗子,你叫亞倫手上有點數,可別傷著了我的未來弟子。”
待到了約戰時候,一位教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