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容,不敢讓上面的溫度傳到林源臉上,她在林源耳邊低語,似如蚊子般叮嚀,羞怯地難以啟齒道:“瓦公子,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去玩。”
然後指著遠方玩得火熱的某處,那是他們曾經閒遊過的方向。
林源稍一愣神,並不是她沒有聽清楚到最後勝似吹氣的淺聲,而是她沒想到溫蕾薩竟會提出這一轍請求。
但她很快就會心一笑,想到自己終究是個人,腦子構造思維終究還是和惡魔不太一樣。
“我可以陪你去玩,只不過那些個過分的玩法,我就恕不奉陪了。”
林源想著溫蕾薩初次來到校慶晚會,被其中為魔族學生所設計的新奇玩意吸引並不稀奇,而對方的請求也算正常,所以應承下來。
溫蕾薩對於林源也不敢有非分之想,連忙解釋著心中所想見過的那個遊戲活動。
林源也漸漸明白,原來這裡面還是有那麼一個出淤泥而不染的純潔情誼互動,身體接觸並不算多。
得到對方的同意,溫蕾薩止不住心中的欣悅,臉上的紅暈還未消褪,就牽起林源的手,急匆匆地趕往那處,嘴邊揚起舒暢的淺笑。
到了那裡,林源才知道溫蕾薩磕磕絆絆描述出來的遊戲,其實算不得新鮮事物,大抵等同於前世的丟圈套娃,只不過是換做某種特定的小型狹長鐵器,然後投入遠近不一的洞口裡,洞口上方則是陳設著各式獎品。
而因為是在校慶晚會里,則是追加迫使兩者親近的規則,結伴者投擲鐵器的手臂需要以繃步捆連在一起,且必須手握手共同投擲,並禁止動用任何武技和魔法。
只不過這個活動比及周圍動手又動腳實在是過於單純,所以前來遊玩這個專案的學生並不多。
而且這也是晚會中為數不多的收費遊戲,因為陳設的都是些飾品,而且一年就出現這麼一次,五隻鐵器一兩白銀,也就是摺合100塊錢大洋投5次,諸多條框令遊玩者難以使出一二分真本領。
除了搏美人一笑的傻子,想來不會有其他正常惡魔給這遊戲組織者送錢。
所以林源老老實實地當了回傻子,連盞茶都喝不完的功夫,已是一百支鐵器打了水漂,七扭八歪地倒在投擲範圍內,哪怕有那麼十幾支鐵器看似就要落進洞中,但那洞口早被下了手腳,除了不偏不倚直入,其餘情況是絕無可能的。
“我真是曰了汪了,我就不信丟不進去!”
林源投得是火氣也有些上來了,畢竟他們的手臂被組織者綁得嚴嚴實實的,活動起來很是麻煩,雖說林源『操』控的角度和力度都已極是精妙,溫蕾薩也在全力配合,只不過很多次就差那麼一點點。
“這位少爺,還玩嗎?我看你們玩得是越發嫻熟,說不好下一次就進了呢?”
那組織者帶著禮貌客氣的笑容,話語間卻是套路,先以褒揚後誘騙的暗示。
“玩,當然要玩!再給我來一千支!”
林源從戒指中啪地一聲將一錠渾圓的銀錠打在組織者面前的桌子上,似是被對方所誘導後的氣急敗壞,要做出孤注一擲的舉動。
組織者連忙恭恭敬敬地收下銀子,從桌子下抓出一大捆磨製好的鐵器,而後找了些散錢一併遞交給林源。
那組織者笑呵呵地望著林源,在他眼中這就完全是一個財大氣粗的傻子。
林源有的是錢,她並不在乎。
她這麼做的主要目的,還是她瞧著溫蕾薩似是對其中一個墜飾很感興趣,所以索『性』便陪對方玩到底,反正這錢,比及為溫蕾薩購置的『藥』材所耗,根本不值一提。
能買個好心情,林源當然樂意為溫蕾薩做。
只不過一千支鐵器,林源卻不打算繼續投,那樣太費神又太浪費力,剛才百支下來,她的手腕已是有些發酸脫力。
而且最主要的是哪怕僅是捆著手,但實則兩者的身體在動作協調過程中,難免產生親密摩擦,她已是好幾次感受到溫蕾薩在內斂保守的禮服之下,那發育成熟有些波濤洶湧的胸前柔軟和彈『性』了。
搞得林源忍不住和千黛娜心中暗下對比,結果卻是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如果給予溫蕾薩良好的成長環境,似乎溫蕾薩的曲線並不會遜『色』千黛娜的身段幾分。
所以聯想到這些個奇奇怪怪的想法,林源可不敢繼續認真投了,雖然是這感覺有些暗爽,但她可不知道溫蕾薩心中會不會因此生出什麼微辭,留下不滿之意。
“店家麻煩你過來下,搭把手。”
林源喚著那組織者過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