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和你說一個很簡單的故事。”
林源稍作思索,便擬得一手假設的情景:“古有一女,才智不通,無德無能,只得以偷竊勉強維持生計。某日而孕,漸漸胎兒茁壯,而此女身孕臃腫,故而行竊不便,被府衙捉拿歸案,責其罪,仗八十而牢刑,孕母傷勢過重影響胎氣,體內胎兒流亡,孕母因心傷而死,結局一屍兩命。”
“我可問你,府衙之行為,該如何評斷?”
林源有些意味深長的問道。
“這……分明是你胡編『亂』造的,在於帝都之內,我可沒聽說過哪家女子竟會行如此不恥行徑,而且……此事不同而語,子虛烏有之事怎能……”
顧左右而言它,奧蕾莉亞顯然是不服。
“我所說之事,雖屬虛構假設,但並不意味著毫無依據,你不曾聽聞,不代表魔界不曾發生如此悲涼狀況,帝都乃帝國最為繁華昌盛所在,自然百姓安居樂業,而不見窮困貧瘠……帝國之外的境遇,仍然隨處可見這般為求生存,而做出不得已的行為的現象。”
“其二,事雖有別,但本質相同……孕母盜竊,罪責應當,而胎兒尚未成形,便是不可能有自主意識,胎兒卻因牽連罪涉,未曾出生就橫死腹中,我想,你也認為胎兒是無辜的。”
林源言語條理清晰,而皆有考察可取之處。
雖不願信,但奧蕾莉亞知道對方說得不錯。
“但她……可不是無辜的。”
奧蕾莉亞聲音冰冷而藏著恨意。
林源回道:“據我之瞭解,當初她只不過是幾歲大的孩童,假設她的孃親真的……心智尚未健全的女童,又怎麼可能參與到這種陰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