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德的這句話再次為他提高了數個百分點的支援率。
第二天報紙是上,伍德這番話的新聞以及他和自己兩個孩子的照片放在了首頁,蓋過了同在首頁的信任紐約市長的風頭。
可以預見的是,來年的大選,伍德一定能奪得這個位子。
原來,艾諾莎只需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而現在,她還要為伍德的名譽負責。
她必須小心謹慎,不要讓記者抓住任何把柄,要不然,她會給伍德帶來不可估計的麻煩。
艾諾莎和德克斯特都發現,他們的言行被暴露在了無處不在的媒體的視線下。
她和德克斯特都覺得有些麻煩。
也就是這段時期,兩人學會了如何偽裝,如何甩掉記者,如何做到悄無聲息地混入人群。
艾諾莎和德克斯特兩人一邊試驗著,一邊總結經驗。
也許是天性,兩人在這方面有著無師自通的可怕的天賦。
艾諾莎甩掉這些有可能發現暴露她的身份的人是為了實施她的下一步計劃,尋找她的代理執行人,而德克斯特甩掉所有人則是為了享受殺戮的快=感。
艾諾莎對於德克斯特的這種行為一直都是抱著想阻止又怕傷害他們之間感情的心情。
可是,當她發現,德克斯特的心裡從殺死動物到開始注意大一點的活著的人時,她知道她沒辦法再等待下去。
艾諾莎決定找德克斯特好好談一談。
因為這件事比較嚴重,艾諾莎打算找個空閒的時間,在德克斯特心情還不錯的時候,兩個人私下裡談一談。
正當她打算和德克斯特提這件事的時候,她卻遇到了另外一件棘手的事情。
她收到恐嚇信。
不是一封,而是每天一封。
信箋上,只有兩個詞——艾諾莎和巴菲特。
彷彿是恨之入骨般,一張白紙上用紅筆寫滿了她的名字。
看著信件,艾諾莎頭皮發麻。
她將信件撕碎,丟棄在了垃圾桶內。
接下來的無數信件,艾諾莎看都沒看,直接就扔掉了。
她根本就沒把恐嚇信放在心上,也不以為意,然後,在某一次德克斯特的一不小心下,艾諾莎被恐嚇的事情才被伍德知道。
伍德一臉慌張,一邊責怪艾諾莎怎麼能瞞著他這麼大的事情呢,一邊趕緊通知了警方。
然後,警方介入調查。
當警方調查艾諾莎唯一倖存的幾天的信件時,才發現信件上的紅色的字根本就不是用紅筆寫的,而是蘸了鮮血寫的血書。
艾諾莎愣住了。她不明白究竟由誰,會這麼“關注她”?
即使她有敵人,有仇家,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她是她,又怎麼會動手?
艾諾莎想不出來。
當警察詢問艾諾莎之前的信件時,艾諾莎這才反應過來她似乎做了個錯誤的決定。
她乾巴巴地回道:“我撕碎了,然後扔掉了。”
對面,警察的臉抽搐起來。
不得已,警方只能派人去這片區域的集中處理中心去尋找被艾諾莎仍舊的信件。
在警方花費了將近三天後,他們才在垃圾堆裡找到了已經成為了碎片的信件。
結合最近幾天收到的信件還有之前,將上面的血跡和資料庫中的進行對比,警方有了一個恐怖的發現。
這些血跡中的DNA和之前一些案件中的受害者一致。
其中按時間依次為:在家被勒死的,路上被刺死的,被沉入河流溺死的……
因為每一個受害者的死法都不一樣,所以警方從來都沒有將這些人串聯起來。
如今,他們有了新的證據可以將這些案件聯絡起來。
寄給艾諾莎的信件。
警方立即開始查詢這些信件究竟來自哪裡,是誰寄出來的。
很快,他們就找到了寄件人。
紐約的某個精神病院裡,已經被醫生診斷為精神失常,老年痴呆的查爾斯。
查爾斯正是當年想要殺死艾諾莎的那個連環殺手,後來被伊馮娜找人刺殺成重傷,瀕臨死亡。
就連艾諾莎都沒有想到,他活了過來,而且從監獄轉進了精神病院中。
當警方前去找查爾斯調查時,查爾斯眼神呆滯,問他什麼他都結結巴巴,不停重複地說著:“要乖,要乖。”似乎他已經成為了一個瘋子。
查爾斯已經沒有了行為能力,加上警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