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諾莎居然耐下心在家“養病”了。
艾諾莎窩在泳池旁院子裡的躺椅中,帶著太陽眼鏡,穿著比基尼,正在睡午覺,突然,她的耳朵再次發出尖銳的耳鳴聲。
艾諾莎捂住耳朵,痛苦地咬了咬牙。
耳鳴聲轉眼就消失了,緊接著她聽見遠處傳了幾聲槍擊聲。
艾諾莎搖搖頭,站起身來,朝院子外走去。
不一會兒,正在打掃的女僕從家裡出門,走到艾諾莎的身邊,同時看向傳來槍聲的方向。
艾諾莎皺著眉,疑惑地看著遠處。
女僕小聲地問道:“小姐,我們是不是該報警?”
艾諾莎點了點頭。
女僕立即轉身進屋。
艾諾莎猶豫了下,朝出事的地方一步一步慢慢走去。
艾諾莎才走了不到百米遠,就看見一個黑影從幾百米外的屋子衝了出來。
他四處張望了下,視線最終落在了艾諾莎的身上。
艾諾莎後背一寒。
對面的人直接朝著他跑了過來。
艾諾莎能夠看見對面身染獻血的男人右手一把手槍,左手一把菜刀。菜刀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刀面上有鮮豔的血液在流淌。
艾諾莎已經來不及思考為什麼對方不適用槍而在追逐她,本能地掉頭就往院子裡跑去。
大概是終於想起自己手上還有手槍,對方一邊跑著一邊開了槍。
艾諾莎嚇得腳一滑,直接跌倒在地。
趴在地上,艾諾莎才抬起頭,就看見再次聽見槍擊聲的女僕從屋子裡衝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地上還活著的艾諾莎,做了個手勢讓她趕緊進屋,慢慢朝院子的圍牆挪了過去。
艾諾莎支撐著從地上爬起,一瘸一拐地進了屋子。
不一會兒,從近處和遠處各傳來了幾聲槍擊聲。然後一切歸於了平靜。
她透過屋子的窗戶看向後院,褐色長髮的女僕將手槍放回了大腿內側的槍套內。
艾諾莎非常清楚,歹徒已經被女僕槍斃了,可是,她的臉上連半分笑容都沒有。
她反而有些急躁。
為什麼,她竟然連歹徒一點的心聲都聽不見。
明明能夠聽見女僕的心聲啊?
當警察到達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負責本案的警探們按例詢問了女僕和艾諾莎的情況。
艾諾莎倒是好交代清楚,她不過是看見歹徒朝著她衝來,趕緊逃回了屋內。
可是,對女僕而言,事情就開始複雜了起來。
首先,為什麼一個女僕見到這麼兇惡的歹徒後,還能那麼從容地開槍,迅速擊斃。
太專業了吧。
艾諾莎心裡笑了笑,臉上也有些不解。她甚至有些奇怪地看向女僕。
女僕的表情僵硬了下。
在這裡,女僕當然無法將事情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