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著臉孔,仙豔推開了他,碎念得毫不留情,「你除了會做太子,會當皇帝之外,你還會幹什麼?」
仙豔拿起乾柴,迅速生起火來,他雙手烤著火,葉青衣不悅的離了火堆,坐在另一邊,仙豔站起,走了過去,「外衣脫下來。」
「做什麼?」葉青衣聲音陰冷。
「你若在此地著寒死了,至少我還有你乾的衣服可以保暖用。」
葉青衣雙肩顫了一下,顯然是氣得發顫,仙豔嘻嘻笑了起來,「你也會鬧彆扭啊?葉青衣,過來。」
他說這句過來時,聲音又柔又媚,他將掌心捉緊葉青衣的手掌,扯了幾下,葉青衣聞風不動,他再扯了幾下,葉青衣依然不動如山,他乾脆就滾到葉青衣懷裡,葉青衣一把將他攬住,仙豔靠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胸口溫熱的氣息,他下一次再拉他的時候,葉青衣已經站起,跟著他走到火旁。
「好暖。」
「你現在連生火都會了?」
仙豔不以為意道:「這七年我已經不在宮中,不過著要人伺候的生活,是這幾年才收個小徒兒打理雜事,以前我都是自個來的。」
「為何不找個有錢有勢的男子?我以為你吃不了苦的。」
仙豔抬頭望他一眼,嘴角掛著嘲訕的笑顏。「連葉國的帝王這樣有權有勢的男子,我都看不在眼裡了,你以為我還想找誰?我只說過要讓你提心吊膽。。。。。。」
「也就是你沒陪過別的男子。」
仙豔不甚在意的回話,「有啊,我守著棺木唸經,棺木裡躺著一堆男男女女,有老有少,這樣算作陪嗎?」
葉青衣絕對想不到仙豔會穿上道服,遮掩容貌去當為人唸經的道士,這七年,仙豔變得太多。
「你看,好美。。。。。。」仙豔比著遠方,月光如夢,幻照著湖面,湖面銀潾閃閃,小小的淺波,在風面來臨時,就微微羞澀的舞動,好象聽得懂風的旋律,風兒吹得狂放些,水波就舞動得放浪些,風吹得溫柔些,它就隨著風兒輕移舞步。
「是很美。」
「在宮裡看不到這個吧。」仙豔輕聲道,他依偎著葉青衣的胸口,朦朧的月光照著他那絕世的美豔,會有讓人不飲而酩酊的醺然欲醉。
葉青衣望著他久違不見的豔麗,環住他後背的手一熱,他往下輕吻著仙豔的唇齒,仙豔也伸出舌尖,任他挑弄愛撫。
他的大手已經穿入仙豔的衣物內,觸撫著他柔嫩滑溜的肌膚,七年未曾有過的肌膚之親,仙豔聞起來有湖水的味道,卻還是帶著他獨有的身體幽香。
「青衣。。。。。。」
「嗯。。。。。。」
他迷醉的往下吻去,心裡警聲大作時,仙豔早已嬌聲笑道:「我記得你以前比較不笨的,是現在宮裡太過太平嗎?」
他一抬頭,仙豔右手拿起石頭,往他的頭部砸,他眼前一黑,想要回手,仙豔再一擊毫不留情,他終於昏了過去。
等他醒過來時,雙手被綁在大樹根基旁,稍稍扭動,就覺得繩索像要陷進骨子裡,旁邊男音不冷不熱的解釋:「這是我們離開車內時,我偷塞在衣服底下的。我記得你說這繩索叫渴血索,越是掙扎扭動就越容易見骨,你不要太掙扎,以免傷了自己,你現在這樣子,有句成語可以形容,叫作陰溝裡翻船,這船翻得真不輕。」
「仙豔!」他厲喝。
仙豔露齒而笑,「不必叫得這般親熱,我早就說過要讓你後悔,你以為我在開玩笑嗎?」
仙豔在樹枝串上了剛捉來的活魚,放在火上燒烤,新鮮的烤魚香味令人口水直流,他烤了一隻,吃光了魚後,將火光弄得稍小了點,他脫下鞋襪,露出光溜溜的腳指頭,伸入水中。
他再脫下了上衣,放在岸邊,披散黑色的髮絲,在淺岸邊用手掌掬水,輕刷著黑髮,他全身赤裸,皎白的裸膚像要發出銀光,水花洗去了染塵的白肌,水珠顫巍巍地從纖細的肩上滑了下來,澄澈輕透地愛撫過他身上的曲線,好似留戀不捨。
葉青衣被綁在樹邊,但是他側頭就可以看見仙豔在湖邊洗浴身體,他那晶瑩澄透的雪白肌膚盡入眼底,就像仙人下凡在湖邊戲水,若是不知情的人見到這一幕,一定也只能以為他是神仙、精靈偷閒玩水。
他呼吸轉濃,全身血液像要逆轉一樣,下腹部聚滿了熱氣,在後宮中侍奉的秀女、后妃,哪裡及得上仙豔的一根寒毛。
七年多沒有碰過他了,原本以為那種放縱的情愛早就已經忘懷,但是後宮中無趣的交歡服侍,從不曾讓他氣血如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