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
「什麼?」
「我問你,你碰過他了嗎?」
「我。。。。。。我。。。。。。」葉亦新眼眶發亮,帶著恐懼,卻又帶著喜悅。
葉青衣將他摔向地面,「殺了他。」
「王兄。。。。。。」葉亦新驚駭地哭出來,他不懂,仙豔只是好玩出宮而已,有這樣嚴重嗎?
葉青衣轉頭,眼裡充滿了爆怒。「你竟敢碰他,你還不懂嗎?他是我的人,碰過他的人,我全要殺了,你是住過宮裡的,你不會不瞭解這個規矩。」
葉亦新年紀還小,幾聲威嚇,就讓他哭著說出實話,「我只有幫他換上太監的衣服而已,他是王兄的人,我不敢碰。」
「把八王爺關進死牢,去找穿太監衣服的,他穿著太監衣服逃跑。」
將士得令,立刻封鎖了城門,葉國境內全封城,只為找一個從宮裡逃出外面的小太監而已。
雪花開始落下,馬累了,仙豔才下馬,他嫌太監的衣服醜,早就脫下了,因此僅著一件厚衣,冷得發抖,這裡不像宮裡,隨時有人會在一旁奉上大氅。
他走得累了,就躺在樹下睡著了,被人搖醒的時候,他還睜不太開眼。
「這位公子,你睡在這兒會冷死的。」一個年紀極大的老公公,好象剛拾柴回家,遇見了他,好心搖醒他。
他開口就道:「我餓了。」
「什麼?」
他予取予求的語氣沒有一絲不安,理該他喊餓,就有熱騰騰的飯菜上桌,等著伺候他。
「我說我餓了。」
陳老伯差點笑了出來,這漂亮的公子可真是怪異。「那來我家吃飯吧,我家就在那一頭。」
這裡住著是一對年老的老夫妻,獨子出外經商,大女兒也已經出嫁,夫妻倆在一起過活,擺上飯桌的全都是粗茶淡飯,仙豔才吃幾口,就已經皺緊雙眉。
「我不吃了,我想睡了。」不合他胃口,他就不吃。
老婆婆收拾著飯碗,讓他睡在床鋪,兩人還私底下討論:「這個孩子長得真漂亮,但是他腦子好象怪怪的。」
老婆婆點頭,「是怪怪的,不過他身上穿的衣物這麼好,可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腦子小時候燒壞,所以才怪怪的,先讓他住個幾日打聽訊息,再不濟,等兒子□來後再打算吧,說不定是有賞金的。」
他就在這家裡住了幾日,陳老伯的獨子回來後,見著他的嬌豔更勝花朵,碗筷全都落了地,仙豔嫌惡地偏過頭去,他見著他手臂上掛的金玉雙鐲,忍不住又叫了起來,「這是真貨吧?是真的吧?」
「這是真的嗎?孩子。」婆婆問。
仙豔毫不吝惜地取下,丟在桌上,連看也不看一眼,這東西他宮殿裡多得是,只不過這一對精緻多了,讓他看了喜歡,才套上的。
「我不知道,是別人給我的。」
陳老伯的獨子急忙地拿在手裡,這不只是真貨,還是上好的貨色,是他從來沒看過的好貨。
「你要,就給你。」
因為別人碰過,他也不屑要了,更何況是被這個一雙色眼在他身上巡迴的醜八怪碰過了。
到了夜晚,仙豔上床睡覺,陳家獨子色慾燻心,竟半夜摸上他的床鋪,想來硬的,他喘著氣壓住仙豔,威脅利誘全都用上了。
「你乖乖的,還可以在我家住上一年半載,你若是叫出聲,我就把你趕出去,看你還能依靠誰。我看你一定是大戶人家養的孌童,偷了東西后跑出來的,你不想被我報官的話就乖點,不過你得把大戶人家偷的東西拿出來,你這張嘴吃用要銀兩,總不能白吃白住吧。」
仙豔面無表情,任由他在他身上亂摸,「吃用要銀兩?那是什麼意思?」
男子差點笑出來,「你是假傻,還是真傻?沒銀兩誰會賣東西給你吃用?」
「原來如此,要有銀兩啊。」
男人已經趴伏在他身上,他嬌豔的張嘴,他那紅唇豔美,讓男子心頭差點停止跳動,隨即他頭轉向男子耳邊,再狠狠咬下他的一隻耳朵,吐在地上,血痕沾滿了他的紅唇,他嫌那血骯髒的吐了幾口唾液,而陳老伯的獨子疼得在地上打滾亂叫,他根本就冷漠的視而不見。
冒犯他的人,本來就該死。
「你這妖怪,竟然把我耳朵咬下來--」他慘叫漫罵。
這一鬧,陳家的人全都醒了,仙豔拿了隨身的細軟就走,陳家一怒之下報官,葉青衣一見這個人耳朵被咬下的男人,猜想只有仙豔才有如此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