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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他反而放不開了。
他變得有些煩躁,擰擰眉,拉拉脖領,看到他這個樣子我提醒他:“你可以說嘿咻。”
“嘿咻?”
“恩,那個詞的替代詞,有些名詞說起來尷尬,於是那些智慧的網路人想出了很多替代詞,從而再說的時候變得輕鬆幽默。”我正經地說著,有些東西,你尷尬,我尷尬,只會越來越尷尬。
就像迦炎,月在的時候,他說起來反而放得開,就像我們以前開生理課,然而當只有兩個人的時候,就會尷尬起來。
迦炎笑了:“嘿,你們這些古人真有意思,可能是我們現在都太正經了。”
回想一下,確實。除了那個夜,遇到的藍修士,月,都是非常正經的男人。月還比藍修士更加靦腆一些,很難想象他怎麼跟那個惡棍夜是兄弟,是一個媽生的嗎?
“總之派瑞星人想嘿咻的時候,你記住他們的三角形是筆直朝天的……”迦炎在我想事的時候,再次說了起來,“這個時候你……”
“我跑?”我看他,想到惡魔夜,心裡還有餘悸。
“切,你哪跑得過他們。”迦炎白了我一眼,“你記住,他們最大的弱點也是他們尾巴,你只要一把抓住它,狠狠地扯,他們就會全身沒力氣,最後暈過去。”
我恍然點頭:“那天你就是那樣制服夜的?”
“不錯!”迦炎自得起來,捏緊了右手的拳頭,“哼,當然,他們的尾巴也不是那麼好抓的,平時也不會被人亂碰,因為他們的尾巴很敏感,直接連線了他們的中樞神經,嘶……其實關於其他物種尾巴的問題,我還真有一大堆可以跟你說,尾巴是他們心情的訊號,比如生氣,高興,興奮,危險等等等等……”
“那月和夜真的是兄弟嗎?”我終於忍不住八卦一下,迦炎在我的問話中揚唇笑了,上上下下看了我許久,壞壞地笑,忽的,他俯到我耳邊,對我輕聲輕氣說道:“說實話,這個問題也是我想知道的。這兩人的性格……實在太不像了。”
我也這麼覺得。
“走!”他一把拉起了我,躍上了一塊浮平,我又忍不住問:“剛才月給我看他的眼鏡,他用的是派瑞星的文字,那他怎麼會說漢語?”
浮平升了起來,迦炎變得有些不耐煩:“你這人問題還真多,那是你的微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