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速度的迅斧使者,真是打得眼花繚亂,劍斧紛飛。
迅斧使者手中的紅蓮斧可是使用血系魔法的上乘兵器,斧sè如血,斧聲如厲,那紅蓮斧更是飲血的兵器,只要見血就能增進威力。
只是這風靈兒的劍速如風、攻守得體,每劍出招之後都留著更多的後招,不僅沒被紅蓮斧劃傷一個口子,流出一點血,反倒讓那迅斧使者屢入險境,逼得迅斧使者不得不使出看家本領與她生死相鬥。
土靈兒、水靈兒、木靈兒、雪靈兒、電靈兒與風卿、羽鷹、犀甲、星暗、流螢五使者打得是劍陣、魔陣。
五隊五的組隊攻擊,激烈程度絲毫不遜sè那單挑相鬥,而且五柄佩劍與五般兵器的打鬥,更多了種揪心的感覺。
一邊以土靈兒為首吸引火力,木靈兒保護土靈兒,水靈兒與雪靈兒用法術攻擊對手,電靈兒在一旁掠陣支援。
另一邊則以犀甲使者為肉盾抵擋,羽鷹使者用手中的翠雨如風弓發箭掩護,風卿使者持著手中的風煞戟相助,星暗使者負責伺機突進,流螢使者以魔法攻擊對手。
兩種不同陣型打法,兩種截然不同的招數配合,上演出不同的戰鬥畫面。
土靈兒是擅長防禦,可她那嬌柔的身形遠遠比不上犀甲使者那皮糙肉厚、重甲裹身、高大圓膀的雄壯。
但土靈兒與犀甲使者的先鋒對決,依舊不顯下風,身形嬌柔不代表就打不過你這土肥圓的犀甲使者。土靈兒乾脆以攻為守,將那犀甲使者手中的亂牙碎以巧柔力勁壓制得如影隨形。
羽鷹使者向土靈兒shè出來的點點箭矢都被木靈兒手中的佩劍打落,風卿使者持著刺過來的風煞戟也被木靈兒以守禦之勢抵擋下來。
水靈兒與雪靈兒的水系法術攻擊不禁壓制住對面流螢使者的黑暗魔法攻擊,還分出以能量凝化成的冰峰、水柱、雪球攻向羽鷹使者、風卿使者、和犀甲使者身上,從而減輕土靈兒與木靈兒的壓力。
電靈兒與那同樣掠陣待機的星暗使者鬥在一處,劍如電閃、刃錘相揮,一柄電屬xìng佩劍抵擋住兩般武器,月落刃和星輝錘。由此可見這電靈兒的劍速真打起架來絲毫不亞於風靈兒的劍速。
電閃如明,刃錘生風,兵器揮舞下閃動的身影,是電靈兒與星暗使者的激烈鬥爭。
九大劍靈與九大使者打得激烈異常,下方那兩萬軍陣可謂更加壯觀。
魔軍先鋒戰隊,以千人魔力凝聚成魔力屏障,以鋒銳結實的魔力屏障向那天界戰陣中的一個個百人衛隊發起了點式衝撞攻擊。
八相斷門陣前鋒立即向後收攏,以東北、西北兩側衛陣勢的兵力加以支援,以四千五百冰火親衛軍的法力集合而成的冰晶屏障,抵擋那六千魔軍的衝撞攻勢。
看著那衝撞、防護的天魔兩軍官兵們,他們一個個雄壯堅強的身影,以堅毅的戰力屹立在那最前排的戰陣上,以巨大的戰盾為武器為支撐,抵擋、衝撞著身前的敵人,為保障己方戰陣的完整付出了巨大的努力與汗水。
第一排隊伍用巨盾做武器,身後幾排的天魔兩軍戰士俱將能量灌注傳遞到這盾牌之上,用集體的力量保持維護,這遭受到最猛烈衝撞的最前方屏障的完整。
戰陣對決,這官兵面前的能量屏障就是他們最有效最強大的守護,失去了屏障就等於少了半條命一般,自己的身體衣甲就會暴露在敵軍的攻勢之下,能量還是可以有的,但衣甲刺穿進而傷害到的生命卻只有一次。
等待復活之後,那都是百年之後的事情了。
看著面前先鋒陣勢的攻擊,星靈兒揮舞令旗,變動陣型,心中暗自說道:“是時候,該變陣了。”
只見星靈兒手中令旗向左向右一招一展開,八相斷門陣的前鋒立即再次向後收攏,東北、西北兩側衛陣勢立刻向右、向左緩慢移動。
前鋒與兩側衛的移動,露出兩條通道,這給了魔軍先鋒隊伍可乘之機。
再墨軒使者的指令下,六戰隊魔軍分成兩路衝進了八相斷門陣之中。
魔軍那六戰隊兩路前鋒衝入星靈兒佈下的這八相斷門陣中,隨即化為十二支隊伍,左右兩路向前衝進,企圖將這八相斷門陣內部的聯絡一一切斷。
魔軍中路的兩戰隊更投入道前鋒隊伍的陣型中,支援那衝開的陣中通道。
看著魔軍十四支黑sè隊伍將那八相斷門陣的前鋒、兩翼、四側衛與中軍的聯絡統統沖斷,就差那後衛一處陣勢沒有切斷,莫非這勝利就在眼前了?
墨軒使者露出了藐視的笑容,道了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