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不是不懂,這是吻痕吧。”見阿薩還想欺瞞自己,滄淳乾脆點名了讓他痛心的事實,太痛了,痛的臉表情都麻木,擺不出苦澀,擺不出痛苦,依然是拘謹優雅的管家笑容。
“大家都是男人,你明白就好。”阿薩鬆了口氣,雖然很尷尬,不過都是男人,能夠明白就好。
“那麼主人,你真的去找女人了?”聲音有些揚,語調很怪,在阿薩聽來就是怪里怪氣的。
“不要說得那麼明白。”阿薩的語氣明顯氣勢不足啊。“很晚了,我去睡了。”轉身,向一個臨時臥房步去,突然,啪的一聲,頂上的燈爆掉了,整個空間陷入黑暗,阿薩覺得手腕一痛,被人給拉住了,甚至被翻轉,突然的狀況,讓阿薩不有後退了幾步,背部就抵在了牆壁上,退無可退。
“滄淳,你在幹什麼?”阿薩不免有些火氣,因為滄淳莫名其妙的行為。
碰,黑暗的空間,阿薩眼睛適應之後也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子,但是橫在自己兩側的臂膀還是看得見的。被對方困在一個空間的強勢姿態。
“主人,你怎麼能去找女人?”滄淳的語氣很沉重。
“你說這個,”阿薩語氣帶著無奈,“我是一個正常男人,有生理欲、望,找女人很正常,難道我能找你幫我?”阿薩的解釋很正常。
我可以。滄淳很想這樣吼出來,可是他不能。是啊,主人怎麼會找自己,自己是個男人。
“主人,你是凱德莫納王家的殿下。”滄淳只能用這樣的藉口當做自己憤怒的原因,何其可悲。
“那又如何?”阿薩真的沒覺得凱德莫納王子的身份有多貴重,在認識中他知道,可是這種自覺,他基本沒有。“就算是皇帝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慾望,“滄淳,你也是如此,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就是這樣,又不是結婚,***而已。”阿薩不知道,這樣的說辭只是讓滄淳心火更旺盛,但是阿薩說出的結婚這個字眼,讓滄淳的心痛著清醒。
他有什麼資格質問,有什麼資格吃醋,有什麼資格,他和主人是什麼關係,他和主人的關係讓他有這個資格嗎?結婚,現在才想到,未來的主人是要結婚的,將會有那麼一個女人光明正大的站在主人的身邊,得到主人溫柔的笑容,得到主人滿滿的愛意,和主人生兒育女,站在緹雷光輝的頂峰。他不要,不要這樣,可是他又能如何?他不是優柔寡斷的人,可是面對著主人的時候,他總是猶豫不決,重重顧慮束縛著他的手腳,讓他放肆不得。
黑暗中阿薩看不到滄淳臉上的種種複雜變化,可是他能夠感覺到滄淳的情緒有些不對,還不等阿薩擔心的詢問,滄淳先打破了凝結的沉悶,“主人,那些女人配上你。”低、賤、汙穢、骯髒,他的主人怎麼能配那些女人,就算將來,他的主人娶妻,也將是緹雷豪門閨秀,弱小的拉澤,身份低下的那些女人連線近主人的資格都沒有。
“不過是***,只要沒病,能夠入眼就行了。”阿薩完全不在意配不配,脫開身份,女人還不都是一樣的。
“主人,可以請你自愛一點嗎,不要再去了。”滄淳終究是沒能剋制住自己,完全是去了管家應有的禮儀和風度,對著主人發表著自己的不滿。
“你是在限制我的自由嗎?”阿薩的神色也是一冷。
“不,主人,我是在提醒你的身份,不該和那些低、賤的人糾纏在一起。”滄淳的聲音不復對阿薩一貫的溫柔寵溺,變得禮節平靜,虛假至極的公式化。
對於滄淳嘴裡的侮辱字眼,阿薩沒有為這個生氣,但是滄淳的態度和語氣,讓阿薩很不舒服。
“我要和什麼人在一起,是我的事情。”阿薩不會撫慰人,在雙方爭執的時候絕對不會做示弱的那一方,而是爭鋒相對,毫不退讓。
一手拍開滄淳製造的包圍圈,不看滄淳一眼,進門,碰的一聲大力的將門給關上。
“可惡。”滄淳狠狠的將拳頭打在牆壁上。他知道自己的失控了,可是他沒有辦法,他已經極力忍耐了,起碼他沒有將吻上阿薩的唇,堵住那張說出讓他不想知道的事實的嘴,沒有撕開阿薩的衣服,將人就這樣壓倒,啃食阿薩的每一寸肌膚,消除那個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留下的痕跡,起碼他沒有一個發狠去佔有阿薩,他也沒有下了決心頂著阿薩的怨恨將他永遠的囚禁在自己的懷中,不讓阿薩見任何人,也不讓任何人見阿薩,他只是語氣衝了點,壞了點,他還不夠忍受嗎?
究竟要我怎麼樣啊。阿薩,要怎麼樣才能愛你愛得不要這麼痛苦,我嫉妒,卻只能隱忍,我愛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