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咱能不能把這繩子解開?”
“為什麼要解開?”秋露不解的看著李劍問道。
“因為……因為這樣不好。”李劍說道,“你看,你我都是自由的人,非要用繩子系在一起,好像是犯人一樣。你看過警匪片嗎?警察都是這樣對付抓到的犯人的。”
“那有什麼?我這是繩子,又不是手銬。你太敏感了。”秋露聽見後對李劍說道,“這樣做,也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我可不想再跟人打架,再跟你派出所。”
“那你為什麼還要來這裡吃炸醬麵啊?你就不能在下班之後老老實實的在家裡面待著?”李劍皺著眉頭說道。
秋露微微一頓,隨即看著李劍不服氣的說道,“這不是你帶我來這裡種地方的嗎?如果你不帶我來,我會來嗎?”
“你……!”李劍用手指著秋露,被氣的有點兒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也不知道今天是誰求他來這裡吃麵的,“好!以後別叫我帶你來這裡。”
“晚了,你已經帶我來這裡了。”
見到秋露的無奈樣兒,李劍突然伸手去解手腕上的繩子,秋露眼疾手快,右手用力向前一拽,李劍的胳臂立即被拽了起來,痛的好像脫臼了一起,他的身子連忙跟著胳臂向前衝,‘嘭’的撞在了秋露的身上,抱了一個滿懷。秋露不但沒有扶李劍,反而伸手狠狠的把李劍推了出去,繩子一抻直,勒的李劍的手腕痛的厲害,胳臂又好像要脫臼了。
“你拉鋸呢?想拉就拉,想推就推?我胳臂都快被你拽廢了!”李劍揉著肩膀,不滿的衝著秋露說道。李劍不知道自己上輩子究竟作了什麼孽,竟然讓他在這輩子遇見了秋露,還讓不讓他活了?
“誰讓你要解繩子的?”秋露羞怒的衝著李劍說道,她的臉蛋兒紅紅的,只是這裡有些暗,李劍並沒有注意到。
“我說你怎麼不講理啊?”李劍看著秋露,他長這麼大,見過最不講理的,就是當初進入購物中心參加筆試時,遇到的考官嚴冰。沒想到現在又遇到個比嚴冰還不講理的。嚴冰是因為筆試的關係,她又是人事部的經理,要對考生的各方面進行測試,所以嚴冰當時的不講理,是可以理解,可以原諒的。但是秋露現在的不講理,是李劍無論如何都不能理解,更不能原諒的。
“誰不講理了?明明是你不理解人好不好?”秋露說道。
不理解人?
一句話,堵的李劍無話可說。不過李劍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錯誤的,更不覺得自己不理解人。他要是不理解人,他會帶秋露來這裡吃炸醬麵,他要是不理解人,會這麼忍氣吞聲的被秋露打這麼多次?只是理解人,也要有個限度。理解人,並不意味著就要一味兒的沒有底線的容忍。不過話又說回來,雖然秋露有點兒無理取鬧,但也確實因為她有特殊情況。
李劍想了想,知道現在想把這繩子解開是不可能的了。李劍索性把外套脫了下來,蓋在繩子上。這樣一來,就不會讓其他人看見裡面的繩子了。
“走吧。”李劍看著秋露說道。人家月老給人牽的是紅線,她這卻捆著繩子,這算怎麼回事啊?
秋露看了看蓋在繩子上的衣服,似乎也明白李劍這樣做的目的,所以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走吧。”
為了避免秋露打人,給自己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走在前面的李劍,專挑人少的地方走。但在這個時間段,人真的是少不起來,所以他只能儘量的,冒著被當成流氓的危險,往女人多的地方鑽。不過,這也給了他一個可以正大光明接近美女的機會。即使被當成流氓,那也是一個好流氓。因為他是為了避免廣大的男同胞受到秋露的毒打,所以才往女人堆兒裡面鑽的,這是一種捨生取義的大無畏行為。
車停的並不遠,兩三分鐘,就來到了車旁。李劍把衣服一抖,露出了裡面的繩子,衝著秋露說道,“現在可以解開了吧?”
秋露卻好像沒有聽見李劍的話似的,面朝著後海。後海岸上,紅紅綠綠的各色彩燈亮起來,彩燈映在了河裡面,加上後海上漂浮著的掛著彩燈的船,看起來格外的好看。
“真美啊。”秋露一臉陶醉的說道。
“別臭美了,趕緊解繩子。”李劍不耐煩的說道,他見到秋露沒動,就自己解繩子。
結果他的右手剛碰到繩子,秋露猛的一拉,李劍的胳臂又抬了起來,李劍感覺自己現在已經變成了木偶,受到秋露的控制。
秋露沒有理會李劍,走到岸邊,看著後海周邊的景色,由於繩子沒有解開,李劍也只能跟在秋露的身邊,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