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搖了搖頭,低頭沖洗用過的咖啡杯。
佟芷一邊搖著座下的高腳椅,一邊看著薛琳忙碌的身影。
薛琳和她是自小就一起長大的朋友。她知道她所有的秘密,所有的想法;知道她的煩憂,她的顧忌。薛琳會上臺北開咖啡館,就是為了陪她。而她的“雅筑咖啡館”,則是自己在閒暇之餘,唯一會涉足之地。
“你的他呢?”薛琳收回客人用過的咖啡杯後,又走回吧檯裡。“他不是不讓你離開他的視線嗎?”
聽出薛琳話中的嘲笑,佟芷翻了下白眼。“別再說了,今天能出來,還是我千求萬求來的,他只給我兩個小時,待會兒就會來接我回去了。”說到這佟芷就一肚子火,她是見他要到羅根企業開會,認為應該沒她的事,所以下午向他告假,要來見昨日才自南部回來的薛琳。誰知那個霸道男居然不讓她請假,還說要帶她去開會。結果她千拜託萬拜託後,還得答應他的條件,陪他去參加兩個禮拜後的法國會議,他才勉強同意放行,而且還限時兩個小時。
薛琳聞言,低頭悶笑。
“你可以笑出來,我不會生氣的。”
佟芷的話一說完,薛琳便放聲大笑。幸好現在是上班時間,客人不多,不然他們肯定會被她的笑聲嚇一跳。
佟芷一臉無奈地看著笑得蹲在地上的薛琳。
笑得咳嗽的薛琳掙扎地站起身。“咳、咳……你的他滿爆笑的喔!”
“那才不是爆笑,那是專制、獨裁、大男人主義!”佟芷出言抗議。
“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