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小心了。”
陸甄又探頭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想到前世那些變態大叔,點了點頭,“是要小心。”她轉頭盯著尹子墨,鄭重其事的問道:“你看我要不要請個保鏢什麼的?”
尹子墨有些無語的看著她,“你可真是說風就是雨。”他往車廂上靠了靠,笑眯眯的盯著她,“無妨,為師保護你不就行了。”
陸甄愣了一下,然後臉紅了一下,再然後又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了一下:我怎麼覺著更加危險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請假條:有事出去三天,這邊停更三天,下週兩個好日子加更兩次,算是補上這周的欠債,大家等我等我等我啊啊啊啊~~~~
………【尹悠請客】………
開張當天的事情陸甄早就拋到了腦後,她現在全心全意的撲在了自己的事業上,忙的不亦樂乎。
七味居經過尹子墨的名人效應炒作之後立即名聲大震,許多京城百姓聽聞這家店剛開張就吸引了許多朝廷高官前來品嚐頓時都來了興趣,更離譜的是有傳言稱那塊七味居的牌匾都是當今聖上的親筆。陸甄聽到後差點沒笑死。
尹子墨這段時間像是很忙一樣,怎天都不見人,陸甄很慶幸他沒有跟自己秋後算賬,開了這間酒樓她可是一個子兒還沒出過呢。當然陸甄不是想要賴賬,她只是知道手頭上的錢不夠而已,最起碼也要等到先賺到錢才能給他錢不是?
酒樓裡的生意漸漸的好起來,陸甄原先還擔心因為那名人效應會導致普通百姓不敢踏入這間酒樓,但後來現實際情況好比自己想的好的多。京城的百姓原本手頭寬裕的就多,加上七味居有很多獨一無二的菜式,價格又很公道,光顧的客人自然就多了。
陸甄這幾天除了忙著計算進賬的收入之外,將自己在現代的那些菜式都細細的整理了一遍,一部分交給了大廚,讓他好好揮,另一部分還是多了心眼留了起來。萬一哪天那個大廚攜帶著自己的心血跑到了別人家的酒樓裡去了,她還不得哭死?
七味居的生意漸漸上了軌道,陸甄的心情是相當的愉悅。此時的她便坐在酒樓後院的那個鞦韆上盯著手中的賬本細細計算著。還不到中午,酒樓裡很冷清,她樂得清閒,便坐在院子裡計算這幾天的收入。
在對著那令人滿意的數目賊兮兮的笑了一陣之後,陸甄抬頭看了看四周的廂房,思索著等酒樓再忙起來,就乾脆帶著紅桃在住過來算了,反正這屋子空著也是空著。
正在想著,負責人小跑著進了後院,仍舊一副小二的打扮。沒辦法,他的表現實在太好,於是陸甄跟尹子墨一商量,直接把他這個臨時的小二轉正了。不過考慮到他年紀不輕了,出於對員工健康負責的態度,陸甄沒有讓他太勞累,又給他找了個幫手,正是柳家布莊裡周掌櫃的侄子週五。陸甄央求柳良把他挖過來,等於讓周老狼失去了一個好幫手,也算是抱了之前周老狼給她亂點鴛鴦譜的仇了。
說到這個負責人,其實人家是有名字的。人家大號忠誠,之前很多跟著他在酒樓裡幫忙幹活的活計都叫他一聲誠叔。陸甄聽到那名字就想到揚州那個與她有十棍之仇的管家誠叔,於是不顧忠誠大叔哀怨的眼神,強制給他更名為忠叔了。
忠叔這會兒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倒是讓陸甄沒想到,她正樂呵呵的做著富婆夢,冷不丁的就被他給打斷了。
“忠叔,有事兒麼?”陸甄見他急衝衝的模樣,率先開口問了起來。
忠叔三兩步竄到她跟前,遞上了一封信,“老闆,剛才尹大小姐派人叫我把這封信給您,她說您答應照這信上說的去做,晚上就在您這兒訂一桌酒席,要是不答應,那就算了。”
陸甄一聽有錢賺,當然來勁了,連忙拆開信看了起來。謝天謝地,好在尹悠那廝也接近半文盲,寫的信那個叫直白通俗,陸甄偶爾遇到不認識的繁體字略微猜一猜也就明白過來了。
尹悠說的是:你下午去請你五哥來吃飯,就說本大小姐給他賠禮道歉,他要是不肯來,那麼這頓飯就沒了,也就是說你沒錢賺了。
陸甄再三看了看之後,多少覺得裡面有些威逼的意味。不過尹悠最後又說了一句:菜你揀好的上,本大小姐有的是錢。於是陸甄又覺得有些利誘的意味在了。
不管怎麼著,賺錢是正經營生。她從鞦韆上站起來,對忠叔點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忙吧,這件事兒我來處理。”
忠叔前腳剛走,陸甄便衝回了柳家。先吃了一頓飯,然後稍微收拾了一番,就要出門去找陸長洛。想了想,為了防止陸長洛不肯去,她又準備了幾塊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