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張美到只能用精緻精細來形容的臉蛋,居然配個這麼個低音炮的嗓音,可更奇怪的是,這兩樣搭配到一處竟是一點都不怪異。
“我要是不通情達理,你的狗腿已經斷了,”謝清溪瞪他諷刺地說道。
噗,蕭文桓覺得自己要一口血噴出來了,狗腿……
他看了一眼盛怒中的九爺,又看了一眼對面凌人的小表妹,覺得這兩人實在是不能在一一塊待著,犯克。
再說,現在這兩個他都得罪不起,還是趕緊先拉一個走吧
於是他趕緊笑著拉旁邊的九爺說道:“九爺,咱們還是先走吧。”
陸允珩不情不願地被他拉走,不過離開前還回頭狠狠地瞪了謝清溪一眼。
喲吼,謝清溪本來還想著這事就算了的,見他居然還瞪自己,便立即喊道:“站住。”
蕭文桓被她這冷不丁的一聲嚇得抖了一下,他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打什麼賭啊,偷什麼表哥的貼身衣物。他堆起笑臉轉頭看著謝清溪問道:“表妹,又有什麼吩咐啊?”
“吩咐不敢當,只是麻煩這位九爺,”謝清溪的視線盯在他的胸前,只見他此刻胸口一高一低,著實有些不對稱,她揚起壞笑:“麻煩你把你的胸帶走。”
她的繡鞋微微點了下地面,蕭文桓和陸允珩兩人同時看著她腳邊,只見那個白白胖胖的饅頭,因為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已經佔滿了泥土。
陸允珩一下子臉漲成豬肝色,這女人簡直是有辱斯文。
蕭文桓哪敢真讓陸允珩去拿,只呵呵笑了下,便趕緊過來將饅頭撿起來,拉著陸允珩就匆匆離開了。
他們走後沒多久,硃砂就回來了。她有些懊悔地說道:“小姐,蕭家表少爺讓他身邊的奴才,看住了奴婢,要不然奴婢一定能叫人過來的。”
“好了,我知道,這次不怪你,”謝清溪安慰她。
“那這事咱們還告訴太太嗎?”硃砂試探地問道。
謝清溪立即道:“當然不說,要是說了,以後還拿什麼把柄威脅三表哥。”
“小姐你要威脅三表少爺什麼啊?”硃砂不放心地問道。
謝清溪淡淡回道:“現在還沒想到,留著以後再說吧。”
“小姐,你究竟是怎麼看出來,那人是男扮女裝的啊?”硃砂到現在都沒想出來,那人真的好漂亮啊,雖然聲音有些怪,可她也只是惋惜一個美人沒有好聲音,根本沒覺得他竟然是個男人唉。
謝清溪抬頭望著天空,深沉地說道:“她的胸好大。”
“啊?”硃砂無語,這也算理由。
“這人看著和我一般大,結果胸居然那般大,你說怪不怪,所以我肯定那一定是假胸,”謝清溪點頭說道。
硃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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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爺,您別生氣,”等陸允珩一出來,臉色黑的跟包青天一般,身邊這幾個貴族子弟才知道這玩笑開的大了。
其實先前不過是玩鬧,後頭就有了彩頭。八爺和九爺年紀一般,兩人關係好,於是八爺就說,既然是比賽好歹也有個彩頭。
結果也不知是誰出了主意,就說輸的人要替贏的人做一樣事情。
結果八爺這邊贏了,九爺這邊的輸掉了。於是八爺就讓九爺男扮女裝去偷謝家大公子的貼身衣物。蕭文桓剛聽到這彩頭的時候,險些腿都嚇軟了。這樣多的貴族公子裡頭,就他一人和謝家沾親,肯定是他帶著九爺去啊。
先前他還勸著,九爺也不願男扮女裝,可誰知八爺幾句激將,九爺就應下此事了。
於是今天他們就過來,打著是請教學問的名頭,當然他們之所以會來偷謝清駿的貼身衣物,就是因為這些人有人不服氣謝清駿。家中長輩對這位謝家大公子可是推崇至極,每每提到他那口吻,都是恨不能讓自家這些不肖子孫和人家調換了才好。
先前謝清駿去了江南,這些長輩提的少了,可他不過才回來幾天,就作了一篇據說有狀元之才的錦繡文章。這些京城中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年,就再次生活在謝恆雅的陰影之下了。
待陸允珩重新洗漱之後,穿了一身雨過天青色的袍子,腰間明黃的帶子彰顯出他身為皇子的尊貴。
“九爺,咱們這次輸了不要緊,頂多下回再贏回來便是了,”這幫人中有幾個是陸允珩的伴讀,但也有些是他母妃孃家的表兄弟。
而蕭文桓之所以和陸允珩相熟,是因為他母親譚氏的外家與成賢妃的孃家成家有些親故。此時他顯得心事重重的,若是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