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求他們辦點事,還愛答不理,這次自己的小舅子露面,鎮住他們,看他們以後在自己面前,還敢耍官威不?
吃喝的熱鬧,一直鬧騰到晚上十點多,這才散了場,如果要是平時,李廣利肯定還會安排一些額外的助興節目,不過今天李逸帆在,這些節目也就省了。
其他幾個官員,一看李逸帆也不好這一口,也就絕口不提。
大家一起出了包間,幾個當官的都坐自己的車回去了,就剩下李廣利和李逸帆,他們兩個沒走,因為他們兩個現在就住在這家酒店。
兩人剛想回頭上樓,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刺耳的馬達轟鳴聲,刺眼的車燈,晃得人張不開眼睛。
很快就有兩輛賓士越野車衝到了酒店門前,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過後,停在酒店的正門口。
然後下來一幫描龍畫虎的漢子,領頭的是一個一米八多,二百多斤的紅臉漢子,油光光的腦袋上,就一層青頭茬,臉上從眼睛到嘴角一道老長的刀疤,看起來格外的��恕�
一幫人一看就不是善男信女,兩個跟在他身後的傢伙,更是手裡拎著一個黑包。
那漢子下了車,就直奔酒店大門走來,李逸帆和李廣利剛進了一樓大廳,那夥人就快步追了上來。
“嘿!那小子,你給我站住,說你呢,草泥馬的。”
一聽有人罵,李逸帆一回頭,正好看到那夥人站在酒店大廳裡,正在冷冷的看著自己,那個領頭的大漢,身後正站著一個黑胖子,正是前兩天被阿雄一槍崩斷了手的那個流氓混混。
“就是你,說讓我三天之內,過來給你磕頭認錯?”
刀疤臉站在大廳中間,冷冷的問道。
大廳裡的客人都被這夥人的氣勢給嚇住了,保安不敢過來趕人,只能推搡著那些客人,讓他們都躲遠點,或者上樓,這裡一場火拼看來是免不了了。
“你算那根蔥?”
李逸帆當然知道他是哪位,不過卻不想給他面子,一個混混而已,他還不配。
“草泥馬,找死!”
刀疤臉身後的幾個混混,一把扯開手裡的旅行包,從裡面拽出幾把噴子,一看亮了槍,大廳裡是一片哭爹喊孃的聲音,剛剛還圍在遠處看熱鬧的人群一鬨而散,只恨爹孃給少生了兩條腿。
“呵呵,有意思嗎,動不動就亮槍,你有,難道別人就沒有?”
李逸帆冷笑著罵道,然後大傢伙就都看到,那刀疤臉的腦門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