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這個人怎麼這樣?怎麼連老外都不怕?”
田壯忍不住點了點頭,李逸帆噗嗤一笑:“我說你這人是真傻,還是假傻,那些老外就是我帶來的,他們都是我手下的僱員,你說我為什麼要害怕他們?而且你別以為我再和你開玩笑,你不是要幹掉他們嗎?我不給你錢,你就要動手是吧?你趕緊的去,我等著呢,到時候把他們幾個的屍體給我看一眼就成了,回頭我和他們家人說一聲,說他們失蹤了,還不用給他們開工資,你說這多爽?”
李逸帆的話,算是徹底把田壯給繞懵了,這人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居然讓自己去幹掉他的手下,他不是瘋了吧?
田壯傻了吧唧的站在那裡,李逸帆也不理他,又吃了幾口,然後這才抬起頭,不過這時候他的臉上,已經是一點笑容都沒有了。
看到他這幅冷若冰霜的臉,田壯陡然間想起了那天在酒店的包房裡,他發火的場景,立馬感覺自己的小腿有點要轉筋的感覺。
李逸帆緩緩的放下手裡的筷子。然後說道:“你為什麼還不去幹掉他們?怎麼?你不敢嗎?”
田壯被他的氣勢壓制的根本不敢出聲。李逸帆冷冷一笑。然後接著說道:“既然,你不敢,那我來替你做好了。”
說完一揮手,李逸帆的手下站出來兩個人,然後田莊身後也走出來一個人,那人領著李逸帆的兩個手下出去了。
田壯感覺著急的腦子有點不夠用,從他身後走出來的那人,是他的一個堂弟。名叫田強,是他們村子裡的狀元郎,學歷最高的一個,曾經讀過高中。
後來因為家裡實在太困難,雖然是考上的大學,可是並沒有去讀高中,而是回到了村子裡務農。
後來跟著他混,沒幾年的功夫,就成了他的左右手,因為見過世面。腦子好使,一直被他所倚重。
但是今天這傢伙到底怎麼啦?自己可沒吩咐他的啊。他怎麼就帶著李逸帆的人出去了?
還沒等他想通到底怎麼回事,那田強就已經帶著李逸帆的人,押著五個老外從後面的竹屋裡來到了這裡。
那五個老外身上都是髒兮兮,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這些天來,顯然過得不是很好,腦袋上都帶著黑色的頭套。
田強帶著他們進來之後,就把他們腦袋上的頭套取了下來,這幾個老外一看到坐在那裡的李逸帆,還有站在那裡的田壯,馬上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這是老闆來救他們啦。
田壯剛想張口問田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田強卻衝著他身後揮了揮手,他一回頭,就看到他帶來的那十幾個漢子,居然都稀稀拉拉的往門外走去。
“喂!你們這是幹什麼去?我讓你們走了嗎?”
田壯好像已經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衝著那些漢子喊道,結果換來的卻是那些人的白眼,甚至有個人在走過他身邊的時候,還惡狠狠的朝他身上吐了一口唾沫。
這人田壯認識,是田七,也是他的一個遠房堂弟,不過和他不太對付,因為他睡過人家的老婆,但是平時都被他以族長大義壓著,不敢和自己當面鑼,對面鼓的對峙。
今天是誰給了這小子膽氣?
他還想叫住那幾個傢伙,可是那些人卻越走越快,很快就消失在遠處的竹林裡,這時候外面的雨,已經開始越下越大。
田壯臉色越來越白,他知道,自己的時間,恐怕是不多了。
他轉過頭,看著田強,臉上泛起了一絲苦笑:“田強,我平時也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田強看著他,臉上充滿了淡淡的微笑,猛然間變得猙獰了起來,然後一口濃痰狠狠的吐在了他的臉上。
“你帶我不薄,這話你也說得出口?當年我們家為什麼會那樣?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我爸爸,身體明明好好的,為什麼會突然重病臥床。他走了之後,我們家的地被誰家拿走了?還有,你明明直到我和阿花已經訂了親,你為什麼要對她用強,她跳下虎跳峽的時候,可是什麼都告訴我了。這麼多年,我忍氣吞聲埋伏在你的身邊,你以為我在等什麼?”
田強的話,可以說是句句珠心,聽了他的責問,田壯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麼多年來,從他老子開始當這個族長開始,他們一家就是壞事做盡,不光是帶著族人經常去外面的公路上劫道,和鄰村的人打架,發生爭端,甚至對自己的族人,他們也一樣下得去手。
這些年來,欺男霸女的事情,他們沒少幹,其實很多族人,早就在心裡,把他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