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找到了當年因為和他打架被他捅死的那戶人家,賠了那家人一筆錢,獲得了那家人的諒解。
然後又買通了法院的人,直接判了一個誤傷致人死亡,但是因為有自首情節。有獲得了對方家屬的諒解,然後被從輕發落。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不過卻緩期兩年執行。
現在已經徹底把自己洗白了,在蓉城和雙慶都開有茶樓和火鍋店,還開了好幾家洗浴中心,路子很野。
名下有數家物流和商貿公司的馬甲,平時也做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算是一個黑白均沾的傢伙,通吃到不一定,但是也算有點門路和能量的地頭蛇。
可是他為什麼要做自己的假酒?
而且還要給霍光那麼大的訂單?
李逸帆的腦子裡出現了一個問號。
“老闆,我覺得這背後肯定還有一層關係,我們現在還沒有摸清楚,所以我覺得我們現在不要輕舉妄動。我的人還在跟著那個姓楊的,應該很快就有訊息傳回來。”
李冠對李逸帆說道,李逸帆也點了點頭,他此行西川,原本就是為了給鳳凰酒廠打假。
最開始他也懷疑這背後是不是有人,想要給鳳凰酒業下黑手,但是因為一直沒有充足的證據,所以也只能是懷疑。
可是等他到了西川之後,從抓到謝國忠開始,再到李冠招上了謝國忠的上家,從他們嘴裡得到的一系列的訊息來看,在他們的上面,果然是有著一張黑網的存在。
不過整件事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他還沒有確定,所以現在正如李冠所說,不要輕局妄動,不能打草驚蛇。
儘管其變才是最好的辦法,雖然這樣等,很容易讓人心焦。
李逸帆把黑莓還給了李冠,不過接下來,他已經沒了吃飯的心思,李冠也看出了李逸帆心裡的焦慮,也就草草吃了兩口,然後就起身和李逸帆告辭了。
又在酒店裡等了兩天,李冠終於再次來找李逸帆彙報事情的最新進展了。
這次他帶來的是一個厚厚的牛皮紙信封,李逸帆開啟信封,從裡面取出厚厚的一沓a4紙列印的照片。
上面都是那楊子清和一個人碰面的情形,他們碰面的地點應該是一家豪華酒店,兩個人之間的神態很親密,看樣子應該是來朋友的模樣。
“李總,這是楊子清在接貨第二天之後,和一個北地來人碰面的情形。我們有全程記錄,他們兩個碰面之後,楊子清的貨場就出貨了,從蓉城和雙慶,走水路和鐵路貨運的方式,一共出了兩百箱左右的貨,都運往了京城方向。我已經派人跟蹤過去了,還有剩下的那些貨,這楊子清透過他自己在本地的渠道都消化了,有的被他透過自己名下的餐館販售,還有的則是被他透過他朋友的關係,賣到了本地的一些高檔酒店等餐飲場所。”
李冠的話,讓李逸帆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這楊子清看樣子不過也就是個馬仔,而整件事真正的背後主使,應該是那照片裡的那個傢伙,不過這傢伙到底是誰?
自己沒見過他的啊!
他為什麼要大批次的製造鳳凰酒業的假酒?
按理說,這鳳凰酒業的酒雖然火爆,但是如果製造假酒的話,利潤真的沒有茅臺和五糧液來得高。
畢竟那兩款就就是不打廣告,也是國內公認的第一等級的高階白酒,利潤範圍更廣更大,以前也一直是假酒製造商們的最愛,做出來很好賣。
可是他們為什麼,拋開茅臺和五糧液不做,專門做鳳凰酒業的產品?
這就很值得商榷了。
“這個人,你們調查了嗎?他姓甚名誰,住在哪裡?有沒有結果?”
李逸帆指著照片裡那個大背頭的男人問李冠到,李冠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比較赧然的神色。
“不好意思老闆,這人我們還沒有查到他的資訊,只知道這傢伙叫王自強,北方人,其他的具體資訊,還不清楚。不過他這個名字,也是他下榻酒店用的登記的名字,我們估計也應該不是真姓名。”
李逸帆並沒有因為李冠他們沒有調查清楚這個人的來頭而生氣,他點了點頭,然後問道。
“那這個人現在還在蓉城嗎?”
“是的,他沒有走,還在蓉城的喜來登酒店,就住在1808號套房。”
“那好,馬上動手。”
李冠臉上一愣,什麼意思,老闆是要把這人給綁了,然後嚴刑逼供?
“你想哪裡去了?你以前不是在那xxx諮詢公司,當過調查專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