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當場就在地上發現了十多具屍體,還有樓裡面的,一共有五六具屍體,你當這是過家家呢哈?這裡是華國,可不是印尼,馬來西亞那樣的地方,再者說了,就算是那樣的地方,死了這麼多人,這也是天大的事,你小子居然還跟沒事人一般,你以為真就沒人知道,這些都是你參與的呢哈?我告訴你,這要是上面有意思,想要辦你的話,你有十個腦袋,也保不住。”
胡月岩的話,讓李逸帆是出了一身的冷汗,之前因為和高原建一老朋友重逢的一場較量,導致他腎上腺素分泌過多,頭腦也一直是處於高度興奮和緊張的狀態當中,根本就沒想那麼多。
現在被胡月岩這麼一提起來,他不由得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確實這裡可不是菲律賓,印尼那樣的地方,這裡可是華國。
而且國家對於槍支的管控一貫是非常嚴格的,而現在就是在南海島,這樣一個南海艦隊所在地,全國最大的旅遊勝地,居然發生了當街駁火,而且一死就是二三十個的狀況,你說這要是讓上面的人知道了,得多窩火?
就算自己背景通天,這次要是真的被人揪出去的話,估計也是要挨槍子的命。
草,都怪自己之前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沒想到卻大意的重了那個高原建一的埋伏,要不然這事情哪裡能鬧得這麼大?
一想到這些,李逸帆不由得後悔的只想拍自己的大腿。
“得了吧?你是誰啊?這件事要是真的被捅出去的話,估計你也不會坐在這裡和我聊天了,擦,你也別嚇唬我,大不了,老子不在國內混了,以我的能力,到哪裡還不能混口飯吃。”
不過李逸帆可是深知這胡月岩這傢伙的個性,這小子說話,一向是三分實話,七分忽悠,你要是一個不小心,著了他的道,那你就等著被他賣了還在幫他數錢吧!
別看這小子把這件事說的這麼嚴重,可是如果真的是自己要東窗事發的話,那他就不會坐在這裡和自己聊天了。
“嘖,嘖,嘖,你小子,我說你什麼好,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是死性不改!”
一看到沒有唬住李逸帆,胡月岩有些吃驚,趕緊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準備語言,而一看他這樣的狀態,李逸帆就知道了,自己基本沒事,因為他和這傢伙實在是太熟悉了,上輩子的時候,兩人就是死忠般的上下級,鐵哥們的關係,所以如果說有誰對胡月岩最熟悉,那當然是他李逸帆莫屬。
“得了,你也甭琢磨了,你嚇唬不住我。不過,嘿,我說的,你這傢伙不是在邊疆嗎?怎麼突然就跑到南海省了?還有,你居然還知道,我和別人當街駁火的事情,我當時情況都那麼危機了,可是你小子居然也不出來幫手,我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好歹之前,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不是?你也太不地道了吧!”
“你甭跟我轉移話題,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鬧得可著實是不小,死了這麼多人,你別想這麼簡單就混過去,就算我想保你,也沒那麼容易。現在我是已經透過自己的路子,把這件事給壓下來了,可是警察那邊,也已經把這件事通報給國安的人了,你也知道,國安那幫傢伙,和我們總參的人一向是不對付。如果他們要是知道,這件事是我們總參的人壓下來的,那肯定會一查到底,到時候要是把你給扯出來,我可保不住你。”
胡月岩一正臉色,對李逸帆說道,而李逸帆還真就是被他這一番說辭給唬住了。
確實國安和總參的人不對路,這隻要是參加過特勤組織的人都知道的一件事,畢竟國安以前在國內,在情報蒐集方面是大權獨攬的單位。
可是最近幾年來,國安的運作很是不給力,先後幾任草包領導上臺,把國安搞得和機關單位一樣,風氣大壞,工作效率奇低。
就比如前兩年那個邪教教主出逃的事情,人家都組織人手去圍攻南海了,可是這幫酒囊飯袋居然一點都不知道,而且事發之後,那個邪教教主還大搖大擺的在香江隱藏了將近一個禮拜,可是咱們這幫安全保衛者,愣是一點頭緒都不知道,後來人家跑到了美國,在各大電視臺錢訴苦,並且把自己的逃跑經歷說出來的時候,可是相當於在全世介面前,都狠狠的抽了國安的臉。
國安經過那件事是把臉面丟進不算,還惹得上面的領導是大發雷霆,於是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軍方也不再選擇相信國安,開始著手建立了自己的情報部門。
而這樣的分權行為是被上面默許的,而國安這幫酒囊飯袋,對付外敵不成,可是對於總參這個情報部門搶他們飯碗的行徑,卻是非常的敏感,所以兩邊很快就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