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的速度很快,而且並沒有引起大出血,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夠這樣漂亮的完成手術,這就說明這個大劉手底下還真是有幾分本事的。
“放心吧,大劉可不是一般人,來咱們這裡一年多了,可是經過他手上的傷員,還真就沒有出過問題的,咱們唐人街這邊有受傷的人,一般都願意來找大劉來處理,就是因為這傢伙手上有硬活。”
邊上的老陶看出了李逸帆的慨嘆,拍了拍李逸帆的肩膀示意他不必擔心的解釋道。
“呵呵,我只是奇怪,他這麼一個有本事的人,為什麼不去考一個真正的醫生牌照,有了那樣的牌照,這可比當地下醫生賺得多。”
李逸帆微笑著說道。
“嘿嘿,我倒是想去考一個這樣的牌照,可惜我在老家那邊犯了事,最後只能逃到這裡,連個正式的身份都沒有。怎麼去考牌照?再者說。我可不願意考了牌照之後。去救那些印尼猴子。”
大劉可真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再給胡月岩開刀動手術的同時,還能聽得清李逸帆和老陶的對話。
老陶和李逸帆相視了一眼,只能是無言的微笑了事,確實如果要是真的有合適的途徑的話,誰願意在這破地方,當一個專門給黑澀會治療外商的黑醫生?
看來這大劉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不過人家不願意說,自己這邊也不好繼續問。
很快大劉就給胡月岩做完了手術,已經開始縫合傷口了,而這時候胡月岩還依舊是暈暈乎乎的狀態。
“他這樣的,最好別輕易動他,現在這張床上掛點水,恢復一下體力,等傷口都穩定了之後,在帶回去修養,只要傷口不感染。估計一個多月就能下地,兩三個月就可以恢復原狀。又能活蹦亂跳了。”
大劉一邊說,一邊摘下他那雙染滿了鮮血的手套,丟到了牆邊的垃圾桶裡,然後從老陶哪裡要來一根菸,給自己點上。
看著大劉又忙忙呼呼的找出了幾包鹽水,兌上消炎藥和止痛藥開始給胡月岩掛水,老陶也沒客氣,直接就掏出了幾沓美金,給大劉遞了過去,這些都是之前他們從那阿蘇曼的保險櫃裡掏出來的,現在花起來也不心疼。
“呦喝,這是在哪發財了哈?難怪收了這麼重的傷,不過有了這些錢打底,收了點傷倒也值得。”
大劉拇指翻動著那一沓還帶有墨香的嶄新的美鈔,一副財迷的摸樣,不過李逸帆卻並沒有把他歸咎於貪財之徒。
“這些錢你最好小心點話,最近不要露財,免得惹人懷疑。”
李逸帆有點不放心大劉,生怕這些錢給他惹來麻煩,大劉很意外的看了李逸帆一眼,眼神裡略帶著一絲感激。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辦。”
“老陶,那阿蘇曼的人不會找到這邊來吧?”
還是有些不放心,李逸帆又問了老陶一嘴,老陶滿不在乎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然後說道。
“放心吧,他們不敢來這邊搗亂,就算他們找到這邊有能怎麼樣?這裡可是咱們華人的地盤,現在也不是98年,他們如果敢來這邊鬧亂子的話,咱們肯定讓他們這幫狗崽子好看。”
看來老陶的底氣很足,確實自從98年之後,自保意識已經開始在華人中間興起,很多華人家族痛定思痛,都開始琢磨著自保的方法,以避免98年的杯具再度放生,所以這些年來在唐人街這邊黑色勢力有點氾濫,而站在他們背後的可都不是一般人。
要知道不管這幫印尼猴子怎麼折騰,控制著這個國家四分之三經濟總量的可還是華人團體,只不過和以前以前招搖露白不同,現在的華人家族,做的很是隱秘,已經開始學著那些美國大財閥一樣,開始漸漸的隱居到幕後。
就算是現在印尼的當政者們,也不得不重視他們幾分。
“對了,還有那個孫子在車裡呢,咱們也該好好的問問他,到底是誰在咱們背後搗鬼了。”
李逸帆突然想到了那個被他們塞到了汽車後備箱裡的阿蘇曼,於是轉過頭看著老陶說道,而老陶這時候眼睛裡更是精光一閃,顯然他是想起了之前被賓蒂殺死的小李,這筆賬看來是要落在阿蘇曼的頭上了,誰讓他是那個腦袋脫線的傢伙的老闆呢。
胡月岩缸做完手術,現在還是神志不清的狀態,李逸帆和老陶走出了這家黑診所,老陶開車,直接把車子開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地。
98年亞洲金融危機當中,受創最為嚴重的幾個國度,其中一個就是印尼,當年被美國佬一通金融打劫之後,這個國家的猴子們是元氣大傷,當年和馬來西亞,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