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了一聲,然後沒過兩分鐘就把面給端了上來,餓了一晚上,又冷又怕的信田勇這時候也顧不上那麼多了,端起碗就西里呼嚕的吃了起來。
“你是誰,到底為什麼要救我?”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信田勇也看出來了對方沒什麼惡意,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他自己是什麼貨色他最清楚,根本就不值得對方花這麼大力氣來救自己。
“呵呵,信田勇,日本歸化人,上世紀六十年代生人,父親華國人,母親是流落在華國的日裔人,本名田志勇,八五年回到日本國內,改名為信田勇,同年就考上了早稻田大學,專修特種金屬冶煉和加工專業,畢業後就進入了日本國立材料研究所,原本想要大展拳腳,可是沒想到卻處處受到上司的刁難和歧視,前幾年更是被老婆帶了綠帽。。。。。。”
李逸帆一邊說,對面的信田勇的眼睛睜得就越大,他越聽越是害怕,對方彷彿什麼都知道,他到底是誰,他要幹什麼?
信田勇感覺到自己剛剛吃進肚子裡的面都不能讓自己暖和起來,他越聽就越是渾身發冷,他感覺自己好像陷入到一種無邊的黑暗當中,一個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的結局。。。
“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麼多關於我過去的事情?你到底要幹什麼?”
就在信田勇即將失控的時候,李逸帆拉著他從拉麵攤上站了起來,阿雄和阿信這時候找就已經把車子開過來了。。。
697。做筆買賣
李逸帆拉著有點要瘋狂起來的信田勇上了那輛豐田保姆車,坐在後座上,他讓信田勇坐在了他的對面,然後掏出香菸,自己點了一根,然後給信田勇遞過去一根。
信田勇抽出一支香菸,哆哆嗦嗦的給自己點上,然後又抬起頭,看著坐在對面的李逸帆,保姆車不斷的在午夜的東京街頭穿梭,外面燈紅酒綠的燈光透過車窗上的窗簾,晃襯在對方的臉上。
一個非常英俊的青年,看起來很是有些氣度不凡,混黑澀會的嗎?不像!
可是如果不是混黑的,剛剛他怎麼會出手那麼狠?還有他到底是為什麼要救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同樣也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恨,信田勇可不相信,對方真的是雷鋒,自願的把自己從山口組的小混混手裡救出來,而不圖回報的。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救我?你想要什麼?”
抽完了一根菸,這時候信田勇已經恢復了鎮定,他很快就又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希望能夠極可能的讓自己保持清醒。
“呵呵,如果我說我是你的朋友你信嗎?”
“哈哈哈哈。。。。”
信田勇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像聽到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竟然笑的彎下了腰去,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
“朋友?哈哈哈,在這個鬼地方,我居然還有朋友,我要是能夠早點認識一個你這樣的朋友,你認為我會混的像今天這麼落魄嗎?”
信田勇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不過從他的話裡。還有他的眼神裡。李逸帆看到了那滿眼的辛酸,從回到日本開始,他就過的一直不是很快樂。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日本這個民族是個極端排外的民族,哪怕是因為他信田勇身上有著二分之一日本人的血,可是卻也一樣要遭到無窮無盡的排斥。
早些年在華國的時候,雖然物質上並不富裕,可是那卻是他到目前為止。人生裡最快樂的時光,因為在哪裡,他活的像個人。
可是等到了日本之後,他卻要一直活在別人歧視的目光裡,為了給自己爭口氣,他努力的學習,考上了很多日本人都考不上的早稻田大學,為了能夠贏得尊敬,他選擇去當一名科學家,可是到頭來呢?
卻依舊是落了個妻離子散。家庭破產的下場。。。
工作不如意,被上司欺壓。他們搶奪了自己的科研成果,還厚顏無恥的到處宣揚那是他們的本事,還把自己安排去做打掃衛生,洗廁所。
在家裡,老婆也跟人跑了,剩下的兩個孩子,現在也過的不快樂,在學校裡被其他的日本小孩欺負,這他麼的到底是什麼鬼日子。
信田勇感覺自己壓抑的都已經快要爆炸了,面前的這個人還真是夠搞笑,他居然說他是自己的朋友,什麼樣的神經病,才會想和自己交朋友啊?
“呵呵,好吧,看來你是很不贊同我的說法,那我們來做一筆交易怎麼樣?”
李逸帆也不生氣,微笑著對信田勇說道。
“交易?做什麼交易?”
信田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