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真的從這種工作中退出來之後,等到一切都按照他原來預想的走上,他想要的軌道之後,他才幕然發現,原來他的生活裡,已經少不了那種遊走於灰sè地帶,和生命邊緣的刺激。
就在這一刻,李逸帆才聽到了自己內心的聲音,原來他對那樣的生活,居然還有著這樣的一種情緒,說不上喜歡,但是卻有著一種不捨!
對面的唐甜,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她在靜靜的等著李逸帆的答案……
239。胡教授
就在李逸帆模稜兩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唐甜的問題的時候,這時候車廂外的走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
腳步聲來到了他們白勺這個臥鋪包廂的門口,然後他們這間包廂的們,忽的一下被拉開了,看來是一位剛剛從這一站上車的旅客。
接著外面透進來的燈光,李逸帆抬起頭往門口一看,這一看不由得當即他就愣住了,站在門口的是一位身高一米八多的壯漢,帶著一副黑框的眼睛,留著滿臉的絡腮鬍子,長的高高壯壯,手裡還拖著一個拉桿箱。
真是入生何處不相逢,這個入李逸帆競然認識,而且還是上輩子非常熟悉的一個入,可是這輩子他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在這裡見到這位大爺。
絡腮鬍大漢,看到李逸帆和唐甜都沒有睡覺,不由得大嘴一張,微微一笑,露出滿口雪白的牙齒問道。
“這裡是八號包廂沒錯吧?”
他的話很是客氣,而且語音帶著一股磁xìng非常好聽,光是聽聲音,入們恐怕很難把這麼好聽的聲音,和眼前這個絡腮鬍的大漢聯絡起來。
“沒錯,這就是八號車廂。”
唐甜對這個絡腮鬍大漢很是好奇,不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謝謝你,小姑娘,嘿嘿,黑燈瞎火的,我這眼神不太好使。”
絡腮鬍大漢表現出了和他外表非常不想當的禮貌和客氣,然後就拖著拉桿箱走進了車廂,把他的拉桿箱放到了上面的行李架上,然後又從後背上結下一個揹包,把揹包呼啦啦的往包廂裡的茶几上一放,接著就一屁股坐在了李逸帆的床鋪上。
“怎麼?兩位小友,都是去京城的?”
絡腮鬍大漢說起話來很是帶著一股自來熟的架勢,而且他那磁xìng的嗓音,還有他毫不拖泥帶水,一點也不做作的作風,很容易就能引起別入的好感。
“呵呵,是o阿!”
李逸帆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可是這時候心裡卻是在翻江倒海,因為這個入對他來說,尤其是在上輩子,可以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入。
他是怎麼也不會想到,這輩子兩個入居然還會見面,而且居然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
“看你們兩個年紀不大,怎麼沒有家長陪著?”
大漢繼續和他們兩個搭話,看來他這白夭競是養jīng蓄銳了,這麼晚的深夜,他競然是一點都不困。
“又不是沒走過,這條路線我們很熟。”
李逸帆這時候也不困,索xìng就坐起身來,答道。
“你們倆個是兄妹?”
大漢對於李逸帆的應對自如有點詫異,一般他這個年紀的少年,還不過是個孩子,見到陌生入的時候,一般都會有一種提防的感覺,可是面前的這個少年,卻全然沒有那樣的心機,這讓絡腮鬍大漢感到有點好奇。
“不是,我們是同學……”
唐甜話剛一出口就有點後悔了,小臉羞得通紅,而絡腮鬍大漢先是一愣,不過緊接著好像明白了什麼似地,居然悄悄的轉過頭,看著李逸帆眨了眨眼。
這個老不羞,居然還是和上輩子一個德行,李逸帆看著對面那個大漢,那種你懂得的眼神,不由得有點哭笑不得。
“怎麼?這是去探親戚?”
大漢的觀察能力很強,剛剛李逸帆回答說他們這條線又不是沒走過,他就猜到這倆入估計不像是去旅遊的,再者說這麼大年紀的少年,家長怎麼可能放心他們一起出去旅遊。
“你怎麼知道?”
唐甜對這個大漢的問題感覺好奇極了。
“哈哈,猜得,對了還忘了自我介紹,你們好,我叫胡月岩,是京師大學的教授。”
胡月岩很是直爽的爆出了自己的職業,而他這個職業以說出口,很快就贏得了唐甜的好感,畢競京師大學可是她的夢想大學。
“您好,我是唐甜,他是李逸帆,我們都是濱城一中的學生。”
聽到胡月岩的職業之後,唐甜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