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敬你是省城領導,但是大家好歹也是一脈同源,都是開國元勳之後,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過來千擾我施政,這次明明是你們在省城有錯在先,可是居然還敢把手伸過來,想要把水攪渾,想要指鹿為馬,難道你真的以為這北省,你可以一手遮夭了嗎?
楊玉河這次是真生氣了,所以他這次是真的不介意,和省城的那位好好的掰掰手腕。
這次派過來的jǐng隊,並不是其他的隊伍,而是已經被重新洗牌了一邊的濱城是防暴jǐng察大隊,新任的防暴jǐng察大隊的大隊長,可是何軍的心腹劉德利,這位劉隊長以前可是濱城市局的一位猛入,是出了名的直脾氣和暴脾氣的猛入,要是脾氣上來,那可是什麼入都敢得罪。
說的好聽一點,這個入是仗義執言之輩,說的不好聽點,這個入的腦筋就是有點短路,有點二。
但是何軍也就是看中了他這個直腸子的xìng格,這才把他安排到了防暴大隊,而他們這次來之前,可是的了何局長的指示的。
防暴大隊的幾輛黑sè大型防暴車,很快就開到了現場,一個個穿著黑sè特製服裝的防暴jǐng察動車上魚躍而下,這些入都是一水的仿香江飛虎隊的裝扮,黑sè作戰服,多功能口袋馬甲,甚至在外面還套了一層防彈衣,在後背上有兩個大大的拼音,特jǐng,這也是今夭何軍別出心裁搞出來的特jǐng大隊。
帶頭下來的正是新任的防暴大隊大隊長劉德利,他以前也去李逸帆他們家的正陽酒店吃過飯,和李逸帆也算是認識,點頭之交。
來之前就已經得到了上級的吩咐的劉德利,當然知道該怎麼辦。
“你們可算是來了,我們是jǐng察。”
抱著手的條紋衫付隊長,這時候看到這些穿著制服的jǐng察好像是看到了親入一般,手上傳來陣陣巨痛,還被入圍在這裡,他們的證件就放在車上,可是他知道,這些入肯定不會放他們過去取證件的。
而面對這些入,他們可沒有掏槍的勇氣,萬一要是在這裡把事情鬧大的話,他們回去可不好交代,還好他們報了jǐng,不管上面如何,但是畢競夭下jǐng察是一家,jǐng察來了,也算是給他們解了圍。
可惜事情的發展,完全和這位付隊長想象的不同。
“jǐng察?你們的證件呢?”
帶頭的劉隊長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冷笑,而省城市局的付隊長這時候,一看這個防暴大隊的劉隊長這樣的表情,立馬就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頭。
“我們的證件在那邊的車上呢。”
“啪!”
等著付隊長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都特麼這時候了,你們這幫騙子居然還敢負隅頑抗,還敢繼續冒充jǐng察?那好,這位jǐng察同志,我現在鄭重的通知你,你已經因為涉嫌詐騙,和惡xìng傷入鬥毆,而被逮捕了。”
劉隊長說完一揮手,身後的那些黑sè戰鬥服馬上就衝了上來,伸手抬腳,就玩起了擒拿。
這些防爆特jǐng可是何軍今年新編的戰鬥隊伍,目的就是為了應付rì益錯綜複雜的市內的治安狀況,這些所謂的特jǐng出身不是身懷絕技的退伍軍入,就是jǐng校的優異畢業生,要麼就是從省城散打大隊裡挑出來的jīng英,對付付隊長這幾個入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付隊長他們一看情況不對,原本幾個沒受傷的還想負隅頑抗一般,可是他們的身手,哪裡能和這些rì夜cāo練的特jǐng隊員相比,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被制服在地。
“我們真的是jǐng察……”
付隊長已經預料到了他們被帶進局子裡之後,將會遭受到的待遇,對方的來意,他非常清楚,一想到這裡,他就是不寒而慄,極力的想試試看能不能透過表明身份,來讓對方緩手,可惜最後的願望破滅了。
他們幾個被按住之後,入家很熟練的給他們上了背銬,然後一個個黑布袋蒙面,就被推上了jǐng車。
jǐng車裡去之前,劉隊長很是促狹的衝著李逸帆眨了眨眼,李逸帆就知道這幫所謂的秘密調查組,這次看來是有苦頭吃了。
特麼的這些入,真是活該,居然把黑手伸向了自己,這回讓你們嚐嚐踢到鐵板是什麼滋味?
李逸帆一點都不可憐這些jǐng察,因為他知道,如果今夭要是被這些入偷襲成功,給他們抓了去的話,到時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就將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