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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幕式一直持續了將近兩個鐘頭,一片歌舞昇平,完全沒有車賽本該有的鐵血氣概。
主辦方的李老闆已是暮sè沉沉的年紀,多年的商場拼搏洗掉了年少時候最初的夢想,當初想做一個車手的夢,到了現在早已不復存在。
現在的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這種花哨的歌舞,完全沒有了主持人在臺上為他做出的宣傳中的樣子,那一種所謂的“車神遺風”。
所以了,他甚至沒有注意到大多數人的悄然退場。
不過,這些退場的人當中有些人是被動的……
比如現在,dì ;dū街頭的某個酒中。
秦升和蕭雨被一群人圍著,,他們原本是不會這麼早出來的,只是一群人找上了他們,七彎八拐的,把他們帶到了這裡。
進來的時候,他們甚至沒有注意到門上的牌子。
“新月酒”。
“呵呵,秦升,怎麼樣,離開你之前的隊伍,華少開出的價位已經不低了。”
一個黑sè膚sè的人,渾身上下看不出來有一隊隊炎黃子孫的樣子,出來一口流裡流氣的漢語。
“呵呵。”
秦升手中有一瓶啤酒,這是他剛剛和臺上的年輕人要的,帶著他們來的掌權人並沒有很明顯地限制他們的人身zì ;yóu。
他的語氣裡面滿是嘲諷,眼中也帶著鄙夷。
“你們也是車手?”
秦升問了一句,環視著周圍包圍了他們的二十來個大漢,他們的衣著怪異,有的人還穿著短袖,很是特立獨行的樣子。
他們裸露出來的手臂上都紋著一隻虎頭,看起來很猙獰的樣子。
“明知故問,我們是“虎頭車隊”的!”
開口的人,一看就是個嘍囉,氣焰甚是囂張,不過也就是“華少”的一條狗罷了。
狗,永遠不知道陌生人的身份,也不會知道自己叫了的後果。
“夠了!阿西,退下!”
一位中年人推開了剛剛朝著秦升叫囂著的小青年,他一身的黑,外面是一條皮衣,很是有幾分**大哥的味道。
“小秦,你意下如何?只要你點個頭,你以後就是我們這些人的大哥了。”
中年人看了看秦升身邊的蕭雨,眼神中大有深意,似乎是在暗示著:你身邊就只有一個人,如果不答應的話,那麼……
秦升身邊圍著他們的大漢們聞言又向圈中間靠近了一些,向秦升二人施加著壓力。
“蕭雨,身手如何?”
秦升對於中年人的威逼利誘視若無睹,而是向著身邊的蕭雨問了一句,他的聲音不輕,並沒有刻意避開身邊的眾人。
“不知好歹!”
“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時間四周的打手們都罵了出來,一副隨時都會上來的樣子。
就在一片混亂中,蕭雨點了點頭,眼神冷冽。
被這群人從會場中半請半劫地弄出來本身就讓他很不爽,再加上他們的言語很難聽,所以,現在只差一個契機,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大打出手。
一瞬間,沒有人注意到,蕭雨的眼睛有些發紅。
“啪!!”
隨著中年人一揮手,秦升先下手為強地將手中的酒瓶拍到了第一個衝到他面前的打手的頭上。
之前的他還把這些人當成車手,而現在看來,這些人根本就配不上這個稱號。
所以了,他也就拋下了“打人不打臉”的準則。
酒瓶碎了,而第一個衝上來的打手已經倒下了,捂著腦袋,一片血肉模糊。
秦升是用瓶底打上去的,手下根本沒有留情,此時他手上握著半隻酒瓶,鋒利的破口上還帶著一絲紅sè的液體。
他的目光如同鷹隼,看著周圍暫緩了衝勢的打手。
打手們看著地上躺下了的弟兄,一時之間呆了一下,以往他們遇到的人中就沒有一個這麼狠的。
以往他們以多欺少的時候,對方是從來不敢動手的。
要知道,此時他們可是有在二十人啊,而對方只有兩人,這樣的情況下,屈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秦升沒有。
這是作為車手的尊嚴,他秦升絕對不能像當年的國足那樣,貪生怕死、貪得無厭!
“喝!”
隨著秦升的出手,蕭雨故事出乎意料地衝向了離他最近的幾個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