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淦(其實是不解淦)。”我親熱的叫著他。
“恩?”吳解淦一溜煙跑了進來。
“你想出去嗎?”我問道,既然吳解淦在,我讓他幫我帶幾瓶酒應該是可以的。
“不出去。”他很老實的回答。
“想陪我出去嗎?”我仍不死心,循循善誘的問著。
“陪你出去幹嗎?我要洗腳、睡覺。”吳解淦果然是個很沒有前途的男人,能陪號稱東亞第一情聖的我出去買東西絕對是他的榮幸,沒想他居然一口回絕。
我腦子轉了轉,朝他的臉再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發現他被痘子覆蓋著的臉上,透露出一絲的猥瑣,對!猥瑣,非常猥瑣。
而一個猥瑣的男人必備的條件就是好色了。(選自《猥瑣男人守則》)
我還能想起過去有一天清晨起床的時候,發現這個狗已經早早的起了床,正在看*。
有辦法了!
“解淦,我跟你說個事,說了你不管陪不陪我一起去痘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我故做神秘的給他設了個懸念。
“什麼事啊?”吳解淦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時候在村裡發現一個雞店,今天我想去那看看,價錢談的攏的話我想去那叫只雞打一炮。”說著觀察著他的神色,其實何必觀察神色呢,***,這隻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自己還不知道,我會心一笑,然後又裝出很怕被人知道的樣子,“你既然不去,也不要告訴別人知道嗎?不然傳出去影響很不好哦。我們以前一個寢室的,我相信解淦事個老實不多嘴的孩子才把這麼重要的秘密告訴你的,你可不能說出去啊。”
“真的?”這傢伙*哆嗦著,臉上的猥瑣神情已經不是他臉上的痘子所能遮的住了。
“你管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又不去,你只要記住不要說出去就可以了。”說完我作勢要走出去的樣子。
“如果是真的我就去……嘿嘿,去看看。”他從裡面追了出來。
“那走吧。”
“*。”等我出去了一趟就買了幾瓶酒回來,而我煞有介事所告訴他的去找雞的事居然都是子虛烏有。還在路上取笑他怎麼這麼容易上當的時候,他的臉整個都綠了,不停的罵著娘。
“不要再罵了,再罵我把你去找雞的事讓班裡的所有人知道,包括女生。”讓吳解淦陪我買酒的願望達成以後,我褪下了面具,露出了猙獰的本來面目,威脅他不許再罵。
吳解淦果然乖乖的住了口。
這天晚上我跟陳陽在房間裡邊喝酒邊抽菸的聊到大半夜,才糊里糊塗的跑回了床上睡覺了。
我吃了二十一個柿子結果拉肚子的這件溴事後來被鴻鏗知道了,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揹著我把它作為反面教材教育他們班的學生不要吃那麼多的柿子。靠!搞的後來他們隔壁班的人一在我面前提起柿子兩個字,我就會感到渾身不自在。
終於離開了西遞村,來到不遠處的另一個村莊:洪村。
洪村跟西遞要從大的感覺上來講,也沒什麼區別,只不過跟西遞的馬頭牆一樣,洪村的整體構造一樣是需要用抽象的思維去理解。據那幾個帶隊的老師以及村裡的導遊說:洪村村前的兩棵大樹就像是兩隻牛角,裡面依次就是些牛心牛胃牛幹牛肚什麼的。真的比馬頭牆還要抽象,如果說馬頭牆還能把它理解成是一頭畸形了的馬,那麼洪村就像是一頭被個變態劊子手支解了的畸形的牛。
我們到了洪村以後先在村裡逗留了兩天,然後輾轉來到了左近的一處景點:木雕樓。
我不知道它是因何得名而成為這裡的一處景點的,那裡的景色只能用荒蕪來形容,並沒什麼值得遊覽的景緻。
我慵懶得點了根菸,跟陳陽他們以及隔壁班的搏賢百無聊賴的閒逛了一個上午。
到了中午開飯時間了,不過我們早在之前都已經餓的飢腸轆轆了。
我們班在瀋陽的這些天受盡了鴻鏗這個敗類的欺負,主要原因之一還是因為五個帶隊老師裡面沒有一個是我們的班主任的緣故,從一開始的上車到在西遞、洪村的吃飯時間的安排,我們班總是靠後的排著,我們班的同學也早已怨聲載道,就缺個人帶頭跟那老王八蛋嗑了,我的血液裡本就流著某種不安分的特質,再加上鴻鏗跟我的私怨我也因為沒機會“報答”他而一直耿耿於懷,我跟鴻鏗之間的舊賬在積累了這麼一段時間以後,也不可避免的要進行一次小型的盤點的。
我們班又是最後一個領到盒飯的班級,鴻鏗讓他自己的班級先領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