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連賀完全沒有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而是將自己的定位放的很低,因為他知道,他能否化解此次的血光之災,還要靠眼前二人,或者說只有眼前之人。
“狂顏!”簡單明瞭,沒有過多介紹,而墨狂顏的這副冷淡模樣,也完全落在郝連賀的意料之內,這也更加劇了他的猜測。
而此時,就連跟隨著郝連賀身旁的太監在他的示意下,隱退了,整個承德殿,此時只有他們四人,安靜的可怕。
“血光之災,其實只要在皇上的寢宮周圍灑上黑狗血就行!”墨狂顏胡吹的本事並不比梵澤翰差,相反這種事,她是信手拈來。
既然梵澤翰將這麼艱鉅又偉大的任務交道她的手中,那麼她怎麼可能辜負他的好意。
而且從梵澤翰的眼神中,她也看出了一絲門道,血光之災並不是子虛烏有,能否促成血光之災,一切就看她了!
“黑狗血?”聽到這三個字時,郝連賀那如玉般的臉上露出了不解之色,那深邃的眼神死死地看著墨狂顏,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如果說,郝連賀的年齡和他的外表一樣的話,或許此時他就會吩咐宮人去做,但是此刻的郝連賀並不是雙十年華,相反,已經步入中年,而這樣的話,對於中年的郝連賀來說,絕對不會那麼輕而易舉就去做這事。
尤其灑黑狗血的地方還是在他的寢宮外面,如果這事傳出去,那麼他有何臉面面對天下百姓,還有何臉面立足四大國。
可是,如果不做的話,那麼等待他的就是血光之災!
他怕死,這個世界之上,沒有哪個皇帝不怕死的,而他尤其甚,當初為了讓自己的容顏永葆青春,他便想方設法習得駐顏有術,為此了此時的樣貌。
只是,身體上的器官並不是修煉駐顏之道就可以了,身體中的機能依然隨著年齡的增長老化,他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而此時聽到“血光之災”四個字,他當然十分擔心害怕,而且最為主要的是,霍宸志,這個人。
他不僅僅只是一個將軍而已,此時的他,已經威脅到了他的地位,但是現在的他卻沒有辦法將霍宸志除去。
這一刻,他真的覺得前有狼後有虎,沒有一個人可以來為他分擔。
他的兒子,個個都在內鬥,都在想著他pi股之下的龍椅,一個個巴不得他死,好讓他們繼位,所以,此時的他,是孤立無援的。
如果可以,他絕對希望自己可以長命百歲!
“沒有其他之法了嗎?”郝連賀問出這句話時,冥奕熙忍不住將身體轉了過去,他憋得有些內傷了。
梵澤翰,是本色出演,而墨狂顏是傾情出演,他們二人一唱一喝,完全將郝連賀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害怕給勾了起來。
“讓我們觀察幾天,或許可以想到破解之法!”墨狂顏深思了下,便道出了自己最想要的內容。
“那就太好了!”郝連賀想要拉起墨狂顏的手,以示心中的喜意,但是卻被梵澤翰擋了下來。
而此時能夠擋住郝連賀的,也唯有梵澤翰。
梵澤翰的這一動作,讓郝連賀的眼神微微一閃,繼而好似沒有什麼看到般,“小林子,吩咐下去,讓這三位尊者入住花蓮宮!”
郝連賀的聲音往外傳去,聲音不響,卻足以震撼人心,而郝連賀的這一開口,讓墨狂顏的眼神也閃爍了下。
“小林子,設宴!”郝連賀揮手示意,眼中笑意盈盈。
當墨狂顏三人退出承德殿大門之時,一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了承德殿,緊隨其後的是另外一道身影……
“尾巴還真不少!”墨狂顏傳音給梵澤翰和冥奕修,實力到達了他們這種程度,分別傳音已經不再話下,尤其此時還有尾巴跟在身後,傳音便是最佳的聊天工具。
“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雖然郝連賀從他們進門開始後,就一直表現得謙遜,但是作為一國之帝,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氣量,尤其他們三人都根本沒有賣他面子。
如果單單隻有梵澤翰一人的話,或許他的表情可以理解,但是現在要加上他們兩個無名之輩,郝連賀這樣的表情就變得怪異。
即使是在聽到“血光之災”這四個字時,也不會是如此表情,而身後跟隨的黑影就是一個極好的證明。
“晚上要動手嗎?”冥奕修在看到霍宸志後,莫名地又興起了一股敵意,本能地反應,讓他的心很不安。
這種不安就如同梵澤翰到來之際一樣,難道梵宸志會是最後一個嗎?
“明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