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圖你的寶物,哪怕你沒有寶物,你該怎麼辦,要知道,你現在的資質,可仍舊是極差啊!”
李狂不滿地道,“有多差,等老子把那所謂的迷神寶藏開啟,獲得異物,到時候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那也得你獲得了之後,才能這麼說,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
“好。老子現在馬上就去都城!去拿羊脂白玉馬。到時候看看八字究竟有幾撇!”李狂一急,直接朝外走去。
怡紅院,老鷂耐心地在天子三號房間外等候著,可是夜晚臨近,天子三號房間也沒有絲毫的動靜。
於是,老鷂走了進去。
………【第二十章 潛入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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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城東,有一座巨大且豪華的府邸,金壁輝煌的裝飾,宏偉的建築,一切都讓這座府邸不同凡響。這裡便是梁王朝最有權勢的梁王府。
“不好了,不好了……老爺,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一穿著上好綢緞的年老管家,也顧不得敲門就急忙推開了書房的大門。
“劉章,你怎麼也不知道我的規矩?這麼貿貿然地闖進來,要不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哼。”梁王朝王爺梁恭端坐在檀香木椅上,不怒自威,淡淡的語氣卻帶著一絲的憤怒。
身穿綢緞的老管家劉章,縮縮那肥胖的頭顱,看著書房上方,正批改著奏章,權傾朝野的王爺梁恭說道。“老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放下手中的奏章,梁恭對著管家劉章厲聲說道,“你也跟了我這麼長的時間,什麼事情把你急成這樣?天塌下來不是還有我頂著嗎?”
“小少爺梁義他,他,他……”
“他怎麼?是不是又闖禍了,郭慶上仙不是也跟去了嗎,就沒好好教導?”一提到梁恭的孩子劉禪,他就忍不住關心起來。作為一個父親,梁恭還是表現出了少有的溫情。
“不是他闖了禍,而是,而是……”管家劉章汗水嘩嘩地落下,目光渙散地看著地面,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那還有什麼事?”抬起頭,梁恭疑惑地看著唯唯諾諾的劉章,“你有什麼不對的?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有什麼事你就給我好好地說。”
整理一下心情,終於鼓起勇氣,管家劉章害怕地說道。“少爺他,他被人殺害了。”
“什麼,你說什麼?”彷彿聽到一個最不好笑的笑話,梁恭不由怒嘯道,“義兒他,他被人殺害了?不是還有上仙在一旁的嗎?”
“上仙,也,也被殺了!”
“什麼?郭慶仙師也身死?”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冷汗淋漓。他可知道這郭慶是誰的親弟弟,惹上這個麻煩,那就意味著被人捅了天大的簍子啊!一個不慎,就算是他,都有生命危險。
“說,到底誰有這麼大的膽子?竟敢欺負到我們梁家的頭上。”
“這,據查是一個名叫李狂的少年,我們沒有他的任何背景資料。”劉章戰戰兢兢地望著上方的王爺,那上方的人如今看著就像一頭暴怒的獅子。
手掌一拍書桌,梁恭從檀香椅上站起身,轟,頓時,整個書桌就在一聲脆響中結束了它的使命,紛紛碎屑坍塌下去,“一群廢物,我養著你們都幹什麼了!”
“老爺息怒,這應該不是普通武林人士所為,畢竟,連郭慶仙師也同樣被殺了啊!”劉章恭敬地將調查報告詳細地敘述了出來。
梁恭神sè凝重地在房間內來回走動,片刻,終於下定決心道,“快請郭凱仙師!”
片刻,一名身著金麗道袍的男子便來到了梁恭的房間,一進來,便是直接坐在了太師椅上,目光掃過有些驚慌的梁恭,問道,“這麼晚把我叫來,有何等要事?”
這人看起來猶如四十來歲,不過氣息卻是異常的張揚,光在一旁,便能感覺到莫大的壓力,光看梁恭那快要揣不過氣的神sè,便能得知一二。光是看其表面張揚出來的修為,在淬體七八重,甚至有可能達到淬體九重。
梁恭沒有了王爺的架子,唯唯諾諾地道,“犬子以及郭慶仙師,在落rì城被人殺害了!而下手之人,不是我凡人界的!”
“什麼?”郭凱站起身來,一股威勢直接壓得梁恭倒退了幾步,凝然地問道,“相貌?”
“這,這……”梁恭連忙將早已準備好的李狂的畫像遞了上去。
“我不管你是何人,敢與我莽山派為敵,哼!”郭凱望著畫像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