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到宿主竟然疼的流出了一滴眼淚,系統也嚇壞了。
要是平常人的話四級已經是難以忍受的級別了,經受過這樣的痛苦之後肯定會乖乖的做任務。但是如果是宿主的話,恐怕也只是平白受虐而已。
'他不是父。'沃特雖然疼的會時不時輕顫,但是表情卻恢復了平靜,眼睛閉著也看不出他的情緒。
'早就和你說了他不是了吧!'系統看到他現在才清醒,真是恨鐵不成鋼。
'我知道的。'沃特的聲音聽上去有些低落,'父早就死去的事情,我是知道的。'
'當初我和索伊用禁咒救父的時候,的確是把他救活了的。為此我和索伊付出生命的代價,但我卻還是活了下來,那個時候我能夠感覺到父還活著。'
他少見的說了很長的一串話,父神會一視同仁的給所有神族降下庇佑,沃特曾經體驗過失去庇佑的感覺,而在某一天,他又一次體驗了這種感覺。
這代表了什麼,他其實很清楚。
父已經死去。
'那是什麼時候……'系統一邊翻之前的資料資料一邊想問了,從頭翻起結果很快就翻了出來。
他在宿主身上第一次啟動的時候,宿主對人類說話還是笑得很溫柔的,然而在他當時第一個任務失敗被懲罰、睡了一年多之後,就很少笑了。他還以為宿主是睡傻了,其實是他說的父在那個時候死去了嗎?
“好疼……”沃特浮在空中,很快被裘達爾就近運到了誰的床上,他捂著腦袋,剛被裘達爾擦掉汗水的額頭很快又沁出了汗水。
裘達爾平時也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更何況平時他總是搞破壞不管善後的,反應了半天才想到這種時候應該找醫生才對。
他也沒走出兩步,被沃特伸手抓住了手腕。
別看裘達爾雖然肌肉很多,但是事實上如果沒有魔法的話他的體能並不好,被看上去瘦弱得多的沃特握住了手腕,他一時間也掙脫不開。
“我去給你找大夫。”裘達爾伸手想要掰開他的手,他覺得有點麻煩,為什麼他要這麼緊張沃特的死活啊,又不是真的是他兒子。
“沒用,他們……治不好我。”沃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竟然自己坐了起來,他慢吞吞的說完之後,沒說話,只是盯著裘達爾的臉看。
他和父長的一模一樣,頭髮如果更卷一點的話,就看不出什麼差別了。
“治不好?你這個到底是什麼毛病,你自己知道嗎?”裘達爾以為他稍微好一點了,飄在半空中盤著腿問他。
'快了快了,還有十分鐘就結束了。'系統開著倒計時安慰著,結果他剛說完,任務列表中又多出了一個任務,讓他去擊殺練玉豔,任務失敗的話懲罰同樣也是四級疼痛。
任務時限只有十分鐘。
主系統這只是單純的想要折磨宿主吧!這根本沒有給人完成他的機會吧!
系統簡單的向宿主說了一下這個任務,說完就去請求與主系統建立通訊。
沃特坐起了身,努力的讓自己適應這種疼痛,他看著裘達爾,後者除了和父長得像以外性格上完全沒有任何相同點。
但是他並不在意。
神族不能在什麼事情上猶豫不決,任何的踟躕都會成為魔族攻擊的漏洞。
所以他認為這個人是父,那麼他就是他的父。
多麼強大的自欺欺人,沃特雙手握住裘達爾的手,他的手上是人類所擁有的恆定溫度,讓他感覺十分的溫暖。
“我不應該,以這樣的狀態來見你的。”沃特說話比之前聽上去聽鬆了一些,一滴汗滴落在他的睫毛上,讓他眨了眨眼睛。
裘達爾有些看呆了,接著他甩甩腦袋,“我、我去給你找條毛巾。”
這不對勁啊!他自己也說不上來是哪裡奇怪,說完把手抽|出來,轉身就想跑,然後就看到了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臉色有些陰沉的……練紅霸。
練紅霸這個人,是煌帝國的第三皇子,雖然比練白龍長得矮,但是比練白龍年長,是第三皇子。
這個人他,對自己的外表比較在意,不喜歡髒兮兮和出汗,對自己用的穿的東西也很講究。
而現在,他看到的是,他還很喜歡的神官,把一個渾身是汗的傢伙放在了他——練紅霸的床上。
天地良心裘達爾看都沒看就隨便進了間房間,並不是故意進練紅霸這一間的。
“你回來了啊……”裘達爾看到紅霸的表情,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