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辦吧。”
說完,她也不管張欣再說什麼,就是不同意。
“不同意就算了,不過你不能轉移話題。”張欣當然不會輕易放過雲子諾,這人剛才都八卦了自己和陸胖子的事情了。張欣馬上笑著地問道,“光聊我了,你就沒有想過要找一個人,共度寂寞而漫長的時光嗎?你可是交友廣泛,認識不少修士吧。”
“大家都是道友,哪有什麼奸/情。”雲子諾急於否認,發現用的這個詞語頗為不雅,輕咳兩聲改口說,“咳咳,是我口誤,哪有什麼私情。好像也不對,應該是哪有什麼感情。”
張欣像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這樣連續口誤的明顯有問題啊,她急忙追問,“你要老實交代,真的沒有誰要帶回家給我看看的?我們兩人是什麼關係,你不能揹著我找一個妹夫啊!”
“美人,我把時間都給了你,哪有時間偷/情,你放心吧。”雲子諾調笑著果斷結束這個話題;只是想起了三年前,心中閃過一絲不能言說的苦味。
作者有話要說: 欲知雲子諾的CP故事,我們下週一不見不散啊~
☆、孕事二則·其二·初遇(一)
(三年前,雲子諾大三寒假前)
“新節已過,皮鞋底破,大擔餛飩,一口一個。”冬至那日天上無端地下起雪來,雲子諾從頤和園路那裡繞小道回學校,就遠遠聽見一家小飯店裡面的叫賣聲。摸了摸肚子是覺得有些餓,冬至的夜裡,能吃一碗熱餛飩真是一樁美事。
可沒有等到雲子諾能找到這家小店在何處,鬧人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雲三,快點打車到神武門來,今晚有活幹了。”金瘦猴沒有給雲子諾回答的時間,就立刻把電話給掛了,雲子諾這才想起來今天是應該要去給故宮加固陣法了,最近跟導師剛才古墓上回來,忙得有些記不清楚事情了。
“咕咕——”她的肚子裡發出了抗議聲,可雲子諾沒有耽擱,就從揹包裡頭掏出了一塊麵包先啃了起來,雖然那若有似無的餛飩店香油的味道從鼻頭飄過,卻更加快了她離開的腳步,既然吃不到還是不要過分考驗自己了。
好不容易上了計程車,駕離了學校偏門的那條路,才感覺被勾起來的食慾消了一點下去。從圓明園到故宮的這條路並不近,平時在北平堵車也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可今夜不知為何,也許因為是冬至而不是聖誕,北平城的堵車並不厲害。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時間已經要接近凌晨時分的緣故。
雲子諾腦中有一茬沒有一茬地想著,從高二那年到現在,踏上這條修行的道路已有四年。因為傳承的特殊性,在這個靈氣匱乏的年代,她的修行程序也很快了。但這個年頭,大家都約定俗成了一件事,在大城市裡,除了天崩地裂這樣的大事情發生,否則不允許用縮地成尺或御劍飛行這般的法術。想想那些無處不在的攝像頭,就不要沒事找事做了。
雲子諾到神武門的時候,金瘦猴已經等在了那裡,“時間剛剛好,還有一刻鐘十二點。今年正好趕上了六十年一個甲子,又到了對故宮進行禁術加固的時候。六十年前還沒有解放的時候,是一位港城的大師來這裡做的法。那時候他留下了話,要是到今年他人還活著,就仍然會來。可惜我聽說他十年前已經過世了,所以,今天就是我們兩個人接過了這個活。”
“就只有我們兩個?”雲子諾看著眼前佔地頗廣的故宮,她的法術控制還不能收放自如,金瘦猴也走得是器物一派的,單單他們二人真的沒有問題?
金瘦猴沒有理會雲子諾語氣中的不確定,她還沒有真的在江湖中行走,不知道其實她那身本領已經很好了,雖然在收發之間精準度還有待練習,但這是一個需要實踐的過程。怪不得懂行的人說,修行這東西一分靠天分,三分靠悟性,六分靠歷練。可有太多人倒在了最初的天分上,而像雲子諾有著獨特的傳承,她走得本就是一條大道。
“沒有誰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能百分百能勝任,又不是要我們新建陣法,只是修補而已,有什麼不行的。要知道六十年前那位港城大師做法的時候,也不過是三十多歲,大家都是這樣過來的。”金瘦猴在他們兩人背上各貼了一個隱身符,就抓著雲子諾的袖子,一躍而起,直接跳過了幾尺高的神武大門,幾躍幾落間來到了離神武門最近的御花園。他拿出了一張地圖交給了雲子諾,“今夜這裡的門衛與巡邏員都休息,上頭已經與他們打過招呼。這圖上就是八十一個陣法的陣眼,我負責東路,你負責西路,各自行動吧。”
雲子諾拿出夜明珠看著手裡的地圖,上面是一整幅故宮的陣法圖,它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