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陽回頭看了看醫院說,“子諾,我們當時能發現他,是因為那裡的出現了淡淡的靈氣波動,應該是從玉上面發出來的。”
“確實如此。但是輪迴池早就不存在了。那不過是一塊靈氣不多的玉石罷了。”雲子諾腳下一頓,抬頭看向藍天,今日風和日麗。
“那說不定有意外呢?”
“這就看他有沒有這個運氣了。”
這年春節的時候,登山人在火車上認識了一個人,叫沈念文。
作者有話要說:
☆、外篇·韜光海可在
雲子諾與鬱陽離開了疆地,又去了杭城。下飛機的時候,這裡下起了連綿秋日細雨。雲子諾最不耐這樣的氣候,就呆在了山莊裡,本來試著金瘦猴聯絡,一起去韜光寺的,誰知道他又得到了什麼訊息,遠去青省,像是有漢代的東西出土了。
“篤篤,”敲門聲響起。雲子諾開啟門,只見鬱陽兩手拿著中飯的外賣,一股香味從飯盒中飄了出來。
“今天的菜你應該會喜歡。”鬱陽進門後,開啟了外賣盒子,“東坡肉、龍井蝦仁,還有蓴菜湯,怎麼樣?”
“恩,看上去就不錯。”
“只要你喜歡就好。”
兩個人也不多話,安靜地吃完了飯。
飯後,鬱陽一邊收拾一邊問,“明天你還打算窩在房間裡?預告說要下大雨的樣子。”
“如果是大雨就出門吧。”雲子諾只是討厭連綿不斷的小雨,大雨什麼的才不能阻擋她的腳步。再說靈力可以隔開雨水,不淋溼衣服半分。
“你啊。”鬱陽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從哪養成的這種習慣。”
“這和鈍刀子傷人最痛,有異曲同工之妙。”雲子諾辯解道,“稀稀拉拉的雨,一點都不乾脆,還不如傾盆大雨一下子成為落湯雞的好。”
“好吧,那明日就去看看難得的韜光觀海吧。”鬱陽當下決定。
***
隔日,果然下起了大雨來。對於雲子諾與鬱陽來說,這樣的大雨並不算什麼。兩個人就動身向韜光寺去了。
韜光寺的來歷已久,向前追溯的話,始於唐穆宗年間。一日,韜光禪師辭師出遊,師父囑咐說:“遇天可前,逢巢則止。”當他行至靈隱寺西北巢枸塢時,正值白居易任杭州刺史,心想:“吾師命之矣。”
就留於此處,韜光寺就是由此而來。
如今的韜光寺並不是當年的那座。
在1982年,那座幾經修繕的古寺毀於大火,逐漸衰敗了。近年才整治修繕的。
在磅礴大雨中,兩人共撐一傘,沿著靈隱寺邊的道路向上而去。這樣的天氣裡,本就不多遊人,在途過靈隱後,就不見蹤影了。
雨勢極大,就像瀑布傾盆,前方的景色連同小徑兩旁的大樹,全都籠罩在了一片白茫茫的雨水中。沿著山間小徑,來不及滲入土壤的雨水,順著石階傾瀉而下。
在這個模糊不清、如夢似幻的山間,二人從踱步拾級而上,幾經曲折迴轉,終於見到了懸崖之邊的寺院。韜光寺幾個字映入眼簾。
走進韜光寺,先見到的是大雄寶殿,而沿著它右拐,移步換景中只見一個
小小的園林呈現在眼前。
沿大雄寶殿右拐,儼然是一個小小的江南園林。在漫天水色中,繞過傳說中的金蓮池,向右側穿過隔景式建築的誦芬閣,面前是一個小池。
大雨中的水勢漲過了其上的那一座小橋,而另一端正是觀音殿。縱深之間,那座重簷六角樓的觀音殿,宛如懸浮在水面上。
從後繞行,再向上走去,是觀海樓所在。
上書:樓觀滄海日,門對浙江潮。
在古時,這裡是杭城中,視野最為寬闊的地方之一。為了一睹錢塘風采的人,登上高峰來到觀海樓,就可以遠望到錢塘的潮起潮落。
那日幻化出來的地圖,標註的地方正是此處。
韜光寺是儒釋道三者的聖地,這三者的名仕都曾在這留下過足跡。所以進入觀海樓,裡面還供奉有道家呂洞賓的神像。呂洞賓就是純陽子,但是純陽子的真容,是否如此呢?
兩人沒有久留,出了殿門,樓的後面的一處巖壁內,是當年純陽子煉丹之地,上刻有‘丹崖寶洞’四字。
望入那個光影隱晦的崖洞深處,在唐代的時候,純陽子就是在那裡煉丹修法。只是歲月匆匆,幾百年後,此處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靈氣波動了。彷彿成為了真的遺地。
“韜光古寺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