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仇志說:“婉茹啊,自從你擔任了單位的團支書,各項工作都走在各個團委的前面,成績顯著,有目共睹。今天破例給你透*小道訊息,團委裡,正在籌備一項全縣的青年團員的活動,需要幾個有能力的團委工作者共同組織籌備,我提議把你調來。按照慣例,調上來的人,一方面是來支援團裡工作,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考察新人,存續後背幹部力量。”
仇志的話,在場的人都聽得明白,紛紛叫好。水生第一個舉杯,為婉茹祝賀,只是舉起酒杯,略有抖動,只有仇志看得出來。
這天晚上,水生睡得很晚,很晚了還是做了一個夢,夢見實現了那個分別時沒有實現的吻:姑娘送他到村邊,夕陽西下,大松樹旁,是水生和姑娘幽深的影子。水生給姑娘圍上了圍巾,姑娘激動的淚如雨下,一下就抱住了水生的腰,然後抬頭,淚眼婆娑,“路上小心,家裡有俺呢。”
姑娘眼睛路春潮盪漾,口唇微張,淡淡的氣息從裡面撥出來,是一種誘人的召喚,檀香小口誘惑。水生不顧一切的吻上去,只吻得女子的呼吸急促起來。夢中的這個女子,已經從“鄰家女子”,變成了嬌美的婉茹。
一覺醒來,天光大亮。好夢逝去,失意頓生。水生哀嘆一聲,想到不好直面婉茹,便決定回家一趟。
出門時瞟了一眼不遠處婉茹的宿舍,“婉茹,我是不會放棄你的!”
婉茹幾乎一夜沒有睡好,對水生的冒失舉動――經過思考,婉茹把水生昨夜的行為定性為“過失”――雖然仍有氣,但是還是原諒了。想到仇志的話,不免欣喜,有點愧疚地檢討一下自己對待仇志的冷淡的態度。
婉茹決定把這兩件事情寫信告訴舒朗。考驗一下舒朗的神經。
………【第十三回 嫉恨生長在裂痕裡(…】………
水生住院了。
被抽調到團縣委協助工作的婉茹聽說了這一訊息,猶豫再三;還是邀請了單位裡的同事一起去醫院裡看望水生。
水生在醫院病床上的樣子很嚇人,頭被紗布橫豎纏得嚴密,只是露出來一張面容,左臂整隻小臂也被紗布纏得嚴嚴實實。
見到婉茹進來,水生臉上露出淒涼的苦笑,眼睛裡似乎有點晶瑩的東西在閃動,嘴巴翕動沒有聲音出來。看來他傷得很重,已經無法表達自己對前來探望的同志們的感謝之情。
聽醫生說,水生頭部受到撞擊,創傷縫合了十多針,有輕微腦震盪,左臂手腕骨折,手指骨折。
據知情人講,水生騎著腳踏車撞車了。
看著水生悽慘的樣子,婉茹心中原本的那點殘留的對他的氣憤,早被另一種氣憤所替代,
“撞車的人哪?撞了人不能就這樣了事嘛。”婉茹禁不住說。
水生一臉的感動,大度地搖搖頭;語音呢喃:“算…了,不必了,誰…願意…出…事故呢。”
“不行,把人撞成這樣,最起碼也要來看望一下,賠禮道歉。”婉茹有點被水生的大度感化了,情緒有些激動。
就在婉茹說話時,身邊的一個年輕人盤著胳膊,冷冷地聽著。這個人就是單位領導的兒子,名叫任虎,在單位行政科室工作。他年齡不大,比婉茹至少小兩歲。他長得白白淨淨的,身材微胖,服裝整齊筆挺,舉止斯文,走起路來四平八穩,可能是得益於出生在企業領導家庭的緣故吧。任虎好學上進,參加律師專業自修考試。
就是這個任虎,纏著他爸爸,說什麼非婉茹不娶。他沒有親自追求婉茹,他覺得,依靠父親的力量足以把婉茹弄到手。
但是他的目的沒有達到,他現,平日遇上了,婉茹不會多看自己一眼,甚至有點厭倦自己。對此,任虎一直耿耿於懷,他私下裡瞭解到婉茹的情況,知道舒朗、仇志的存在,並且他還靈敏地嗅到了水生對婉茹的異常,他誓一定要把婉茹率先馴服,為此他甚至想到了*的辦法搶先佔有。
夜晚來臨,他經常趴在單身宿舍的窗子角落裡,掀開窗簾一角,偷窺婉茹宿舍視窗晃動的*,偶爾在窗簾不經意被撩起的一瞬間,還能看到衣著單薄的婉茹。就在這一瞬間,難以控制的燥熱集中在最敏感的神經部位,釋放出雄性動物的本能。
為此他遏制不住荷爾蒙的刺激,夜裡很多次來到女宿舍的窗下,龜縮一角,左顧右盼,生怕哪裡有一道亮光射來顯露真身。一直蹲得腿腳都麻木了,伸伸脖子,?望視窗,探頭探腦的,忍不住想撬開窗子,翻身進去。
他的行動只限於窗子底下,其餘的都要靠想象完成了。
他恨自己有色心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