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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把話說清楚!”舒朗冷冰冰地說。

任虎的這句話真的刺激了舒朗的自尊,在舒朗的心中,婉茹就是完美的化身,是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他不容許別人對婉茹有任何的褻瀆,同時也不容許婉茹對自己有任何的隱瞞。

任虎嘴角露出一絲嘲笑,很明顯是故意的表露。他仍在想把舒朗的憤怒轉移到水生身上。同時也做了另一手準備。

他揚了一下臉,放下二郎腿,雙腳踏在地面上,挪動一下,確認可以支撐身體重量了,才開口:“那天晚上,我清楚地看到,兩個琉球在扒婉茹的衣服,還摸她的……”

“啪”的一聲脆響,是舒朗手中酒杯的破碎聲,這聲響,在任虎聽來就像一聲炸雷,他彷彿看到碎玻璃碴,在舒朗的手中飛向自己的臉,立即想到那天晚上舒朗,暴打村裡幾個混混的情景。以至於嚇得他忘卻偽裝,小人的本質暴露無遺,聲音一下子就顫抖起來,不自覺地站起來。

他看著舒朗憤怒的眼光,就像罪犯看到了提審的警察,他的精神崩潰,腿腳發軟了,“嗵”的一聲響,任虎竟然給舒朗跪了下來,把桌子上的酒杯帶在地面打碎了。

“大哥,你能饒得了水生,就一定會可憐兄弟我。我說這些都是對你好,讓你看清楚你的好同學是什麼人。”任虎幾乎是祈求的說。

這句話還真管用,舒朗向來不欺負弱者,更因為周圍還有人在看,就冷冷地說:“你走吧。”

利令智昏到底能怎樣,色膽包天到底怎樣,切看任虎。

“好哥哥,就把婉茹讓給我吧,反正是被人摸過了。”

“滾!”舒朗吼出的這個字,用盡了丹田之氣,彷彿帶著熱血一起噴發出來,手掌用力,硬生生的掰下來桌子的一個角。

任虎雙手伏地,連滾帶爬到了門口,站起來,竄出門,又扒著門框,伸進頭來,“舒朗,你就這一……點本事,婉茹早就與……團委的領導,雙雙……對對,床上……床下,搗鼓了……”

小人和小人的聲音,消失在寒秋的夜裡,把一腔憤怒留在了舒朗心中。

………【第二十五回 一季悲秋(1)】………

她依舊感到失落。連陰天給她的失落的心情,重重的抹上了灰暗的顏色,透過淒涼的秋雨,看到了畢業的來臨,看到了同學的分離,看到了陽光的大男孩舒朗離去的背影。也看到了過去的那一個雨夜,就是那個雨夜,舒朗拒絕了自己。她怨恨舒朗不識好歹。以自己的容貌,自己的才幹,自己**的身份,竟然征服不了一個普通的舒朗。他想的什麼,難道不為自己的前途想想嗎?

愛,是自私的,在愛的空間裡不該有奉獻;愛,是排他的,在愛的前面應該講掠奪。

一個不願說出口的原因,使得她再次回到了學校來,寧可忍受雙重工作的壓力。之所以這樣,原因就是她不曾經受過失敗,也不容許失敗就這樣出現。這種心理驅使下,她依然不願意放棄學校的管理工作,嘗試著挽回敗局。

唐莉忍受這種心理的煎熬,強勢的工作。面對舒朗,照樣板起面孔,“那個誰,舒朗,你的班裡學習成績一定要抓緊,做紅椅子了,大男人的害臊不。”

業餘時間,她極力迴避舒朗,因為她覺得,單獨與舒朗在一起,自己的小女人的軟弱就暴露無疑,沒有強者的風範。但是她畢竟是因為舒朗才回來的,與那個想象中的“情敵”施展自己的風範,反敗為勝。

但是,在愛情面前,唐莉有些猶豫。

尤其是每次碰到舒朗,他總是笑嘻嘻的一副恭敬的樣子,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自從那次雨中相約以後,舒朗就沒有單獨來到辦公室一次,唐莉的自信心受到一定的打擊。這也更激發了她爭強好勝的意志。即使不能得到舒朗,我也要做出自己的努力,這樣才不至於後悔。於是唐莉就把期望寄託在即將到了的學業實習上。她要安排一個她認為最有條件接觸舒朗的實習地點,遠離他濃情蜜意的樂土,能增加兩人獨處的機會,培植新的愛的幼苗。

唐莉就是這樣的打譜。

舒朗卻沒有被糟糕的天氣搞得心神昏暗。水生的事情,他覺得已經做得仁至義盡了,水生願走什麼樣的路,舒朗確實是無能為力了,心裡雖然委屈和痛惜,也不敢斷定,兩人間到底是誰走對了路,畢竟那個有關人性好壞的話題,看似越來越不符合現實生活了。理想化的東西,在實踐中,就沒有了明確的界限,所以爭論也就變得理論化、兒童化了,沒有論證的必要了。

讓舒朗興奮地,還有更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