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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舒朗聽罷,身子後仰,盤起胳膊,臉上不怒也不喜。

“他是衝你來的,就是想害婉茹。他得不到的東西就要毀滅掉,不讓別人得到。你們是要好的同學,他怎麼會這樣?”

“那麼說你就是他的幫兇了?”任虎的話,證實了舒朗以前的猜測。對於這樣一個跑了這麼遠,事情過了這麼久,以一種令自己討厭的方式來說這種話的人,舒朗心裡頓時生出厭惡。

任虎沒有預料到,舒朗聽到這些,會如此的平靜。他身子後仰,雙手抱起來,大拇指開始擾動。

話說到這份上了,乾脆把掂量好的話一起說出來。任虎輕咳一下,表情複雜,接著說:“當時水生對我說,他已經找好了村裡的幾個小流氓,準備鬧伴娘,讓我……”

說到此,任虎看看舒朗。

舒朗一隻手握著杯子,正看著自己。他也看到舒朗握杯子的手,挺用力的,手指尖泛出白色。

“好人到了一定程度,就被人欺,被人欺的人,怎麼還能說是好人呢?”任虎咬牙說出這句話。

“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這句話,你聽到過嗎?”舒朗實在憋不住了。

“哼哼。”任虎冷笑兩聲。他原本設想,激起舒朗的火氣,讓舒朗回去教訓一下水生,給自己出一口窩在心裡、敢想不敢出得氣,目的沒有達到,反受到舒朗的譏諷,一股無名火也湧出來。

“堂堂的舒朗,難道容許別人粘自己未婚妻的光?”任虎說著話的時候居然翹起來二郎腿。

“把話說清楚!”舒朗冷冰冰地說。

任虎的這句話真的刺激了舒朗的自尊,在舒朗的心中,婉茹就是完美的化身,是自己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他不容許別人對婉茹有任何的褻瀆,同時也不容許婉茹對自己有任何的隱瞞。

任虎嘴角露出一絲嘲笑,很明顯是故意的表露。他仍在想把舒朗的憤怒轉移到水生身上。同時也做了另一手準備。

他揚了一下臉,放下二郎腿,雙腳踏在地面上,挪動一下,確認可以支撐身體重量了,才開口:“那天晚上,我清楚地看到,兩個琉球在扒婉茹的衣服,還摸她的……”

“啪”的一聲脆響,是舒朗手中酒杯的破碎聲,這聲響,在任虎聽來就像一聲炸雷,他彷彿看到碎玻璃碴,在舒朗的手中飛向自己的臉,立即想到那天晚上舒朗,暴打村裡幾個混混的情景。以至於嚇得他忘卻偽裝,小人的本質暴露無遺,聲音一下子就顫抖起來,不自覺地站起來。

他看著舒朗憤怒的眼光,就像罪犯看到了提審的警察,他的精神崩潰,腿腳發軟了,“嗵”的一聲響,任虎竟然給舒朗跪了下來,把桌子上的酒杯帶在地面打碎了。

“大哥,你能饒得了水生,就一定會可憐兄弟我。我說這些都是對你好,讓你看清楚你的好同學是什麼人。”任虎幾乎是祈求的說。

這句話還真管用,舒朗向來不欺負弱者,更因為周圍還有人在看,就冷冷地說:“你走吧。”

利令智昏到底能怎樣,色膽包天到底怎樣,切看任虎。

“好哥哥,就把婉茹讓給我吧,反正是被人摸過了。”

“滾!”舒朗吼出的這個字,用盡了丹田之氣,彷彿帶著熱血一起噴發出來,手掌用力,硬生生的掰下來桌子的一個角。

任虎雙手伏地,連滾帶爬到了門口,站起來,竄出門,又扒著門框,伸進頭來,“舒朗,你就這一……點本事,婉茹早就與……團委的領導,雙雙……對對,床上……床下,搗鼓了……”

小人和小人的聲音,消失在寒秋的夜裡,把一腔憤怒留在了舒朗心中

………【第五回 桃花美女】………

舒朗猶如一個陽光四射的大男孩,像他這樣的有性格,還有一副俊朗外貌的年輕人,是很討女孩子喜歡的。雖然那時候人們的思想還不是多麼開放,尤其是女孩子,矜持和羞澀是與異*往的首要原則,即使這樣,舒朗還會招惹不少女孩火辣的目光,是女孩子之間說悄悄話離不開的話題之一。機關大院裡的,甚至有些年齡相仿女孩子的母親,不惜“倒提媒”。

面對投向自己的一雙雙**辣的多情的目光,舒朗似乎無動於衷,很遲鈍似的,即使朋友主動找上門來當媒人,舒朗猶如不開竅的木頭,也都回絕了。

這樣的情感的木訥,隨著一個女子的出現都改變了。

縣城西郊有一隅僻靜的地方,一座不算太高的山丘,覆蓋在蒼松翠柏之下,有條寬敞、整齊的花崗石臺階,從北面的山腳下一直通到山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