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說出以後不要交往的話後,任虎白胖的臉上露出冷笑:“想卸磨殺驢不成!不擔心我把事實真相告訴那個舒朗嗎?”
水生哈哈一笑,“舒朗?他早就知道了,他知道就知道了,對我他能怎麼樣,可是你就不同了。”說到這裡,水生壓低聲音:“他把憤恨都記在你身上,他要找你算賬,你可知道他的厲害?”
任虎沉默一會,鼻孔中輕輕地哼了兩聲,身子靠在椅子背上,兩隻手交叉在一起,兩個大拇指相互繞著圈,回想起他與水生的交往。
………【第二十一回 登上這舞臺2】………
一表人才的水生派駐到企業後,做事情勤勉謹慎,很是引人注目,身為企業領導的任虎的父親經常誇獎水生,說是個好苗子,一塊好材料,將來前途無量。也時常請水生來到家裡吃吃喝喝的,任虎與他就熟悉起來,交往過密,成為好哥們。任虎也覺得水生將來有大出息,自己先佔個樹坑,等著樹長大好乘涼。
當發現水生也在追求婉茹時,任虎心中對水生產生了強烈的牴觸,表面看兩人還是好哥們,心裡卻如仇敵似的。任虎又不想拋棄將來的大樹,所以,只是減少了與水生的來往。
掂量來掂量去,在“用*的手段,率先佔有”的計謀因為膽量不夠不得不放棄後,任虎採取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高招,想製造矛盾乘隙而入。
水生早就看透了任虎,知道他看到婉茹,就會兩眼發直,大口大口的把唾液嚥到肚子裡,正好可以利用。於是,水生躺在病床上,做個手勢把任虎叫到跟前,像對待親兄弟一般,悄悄告訴任虎,自己的傷,是一個叫舒朗的造成的,因他嫉妒自己,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時候,一棍子打在胳膊上打傷的的。
任虎聞聽如獲至寶,覺得這是挑唆婉茹和舒朗關係的最好機會。對舒朗,任虎知道點,不太熟悉,這一點並不影響任虎施展小人伎倆,只要是對手,只要是所做的對自己有利,無論是誰,都要抗爭一番。
挑唆婉茹沒有收到實效,眼見得這一計策又要流產,任虎正在思考其他計策時,兩個失落的靈魂碰撞到一起了。
水生親自給他下請帖,邀請任虎出席婚禮,擔任迎賓,並說結婚時婉茹當伴娘。水生就說了這些。
結婚當夜,任虎確實想沾到婉茹的便宜,但是沒成想,他無法控制村裡的那幾個混混。他親眼見到婉茹被兩個人拉出車門,拉到一邊的黑衚衕裡。他瞪大眼睛,內心極為矛盾地藏在牆根玉米秸裡,看著婉茹受侵害。
那時,他也衝動過,也想上演一出英雄救美。但是,他沒有膽量,他怕被兩個混混揍一頓。
他也親眼看到婉茹被救的全過程,知道突然出現的人就是舒朗,相形之下,確實慚愧的無地自容。
事情過去了,任虎也感到自己確實有點配不上婉茹,心中掠過自責。但是每當看到婉茹的影子,他就躁動不安,*不知不覺就像撐起一把傘,被褲子磨來磨去的就跑了馬。每到這時,他*婉茹的幻覺一遍遍的在腦子裡重複。趴在掙扎的美女身上,水蜜桃似的*像浪一般波動,修長的**不斷地扭動――他用看A片裡的鏡頭,構思現實中的情節。即使如此,意淫也不連貫,因為舒朗的形象時常出現在他的構思之中,嚇得他立馬陽痿。舒朗給他留下的印象太強悍了,使得他對婉茹*構思變成悲劇,現實中對婉茹更是望而卻步。
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看任虎的。
他知道還有一個團縣委的領導在一直追求婉茹,便覺得自己還有機會可利用,似乎看到了得到婉茹尚存的一息希望,他想做最後的爭取。
現在,水生突然要斷絕與自己的來往,這件事情沒什麼了不起的,只是這個水生也太不尊敬人格了。任虎是誰,父親也是一級領導,況且他的律師考試馬上就過關,可以成為一名律師,全縣算起來還不到十人。
討價還價是這種同類人,擺平事件的唯一手段。透過這種手段達成利益上的互補共贏,然後就又成了親密朋友,嘻嘻哈哈一團和氣。
水生說,不來往是在工作期間,私下裡,單位之外,還是好兄弟。
面對水生又打又拉,任虎笑了,笑得很自然白胖的臉顯得很可愛。
“拔掉了虎牙,長在了肚子裡。像你這種人,將來定成大事。”任虎說完,兩人一起幹了好幾杯。
最後,任虎提出來,水生利用工作之便,給任虎介紹多家單位,出任律師顧問。打贏官司,給水生一定比例提成。
水生一口答應下來,堅決拒絕了提成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