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恢復了往rì模樣,摸了摸伏途的小腦袋,道:“真不知道你一個八歲的小孩子哪裡學的這麼機靈古怪。”
最後,伏家村有史以來第一次的宣佈大會,就在伏途和酒壺老人的辯論中,眾人的驚愕中落下了帷幕。
結果很簡單,願意去做飛人的,五百年才回來一次伏家村,且無懼後悔,無懼生死的人,隨時可以去祠堂找酒壺老人和那五位飛人。
孩子們和大人們都回到了各自家中,去消化這一場大會所帶來的衝擊。
伏途也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伏途的家很普通,一間吃飯的大廳,一間柴房燒水做飯,一間茅房,以及兩間睡覺的屋子。
睡覺的屋子本來只有一間,可是伏途三歲時,強烈要求和爹孃分床睡,於是房子就隔開成了兩間。
唯一不同別人家的是,伏途家沒有老人,伏途沒有看過自己的爺爺nǎinǎi,外公外婆。
伏途曾經問過爹孃這些事,爹孃說的很簡單,去山裡打獵時,不慎被猛獸咬死了,可伏途並不信。
此刻在爹孃的屋子裡,伏途正頓在一張小搖籃旁,看著搖籃裡,睜著清澈大眼睛好奇望著自己的妹妹。
“爹孃,妹妹取名字了沒有啊?”伏途開口,算是打破了尷尬。
伏青山咧嘴一笑:“酒壺爺爺取名叫伏念兒。。。”
伏途想了想,看著妹妹道:“伏念兒,伏念兒,好名字啊,看來酒壺爺爺這次取名是用心了。”
一直以來,伏途都認為酒壺老人有給人取壞名字的惡趣味,什麼王二狗,朱大象,張三,李四之類的,反正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有時候見到這些村裡的長輩,伏途都不好開口叫,怕自己笑出來。
後來他仔細想過,這事真不能怪酒壺老人,一個人要給全村上千號人取名字,而且一取就是幾百年,幾千年,甚至更久,怕是也想不出什麼好名字了,索xìng就胡亂取個名字應付完事。
就在這時,伏途的孃親帶著哭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