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輕嘆道:“唉,都怪我,不該給你魂珠,但如果不這樣你也活不過來,我不知道你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但我說過,只要你願意跟著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放棄你,就算你是異種生命,只要你還有一部分是蘭心,還願意繼續跟著我,我就不放棄你,既然這樣,我只好為你銷燬證據了,飛船沒有了,就沒有人知道喬西曾經找過我們,你就可以繼續裝下去。”
“大人!我什麼也沒有做!”蘭心嚇得花容失色,淋然欲泣,只是她沒有淚腺,流不出眼淚。
左川秀森然道:“怎麼,你還不跟我說真話,還想再騙我嗎?”
“大人,我沒有騙你!”蘭心猛地坐起來,大聲道:“我對天發誓,以我的靈魂發誓,我沒有騙左川秀大人,否則讓我身魂俱滅!大人,我真得什麼也不知道!我醒過來就在那控制艙裡,之前的事我什麼也不知道,我也沒有感覺到後面有個異種生命在控制我。”
左川秀緊盯著她的眼睛,但蘭心坦然與他對視,目光清澈。
左川秀又疑惑起來:“難道是我冤枉了她?難道那個魂珠裡的生命已經徹底泯滅,只剩最本源的魂力?莫非喬家的滅門慘禍是別人乾的?”
他目光漸漸變是柔和起來,道:“好,我相信你!但是證據還是要銷燬,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你與魂珠融合,就會有無數的高手來殺你,蘭心,我不管你是什麼,只要你願意跟我,就是我的人,我就要保護你。”
“大人!”蘭心感動得又要流淚。
“現在隨我來,到醫護室,我要為你取出你體內損壞的智慧中心,銷燬一切證據。”左川秀道。
“啊?是,大人。”蘭心站起來。
十天後,左川秀靜靜地站在練體室裡,閉目凝神,練習虛空卡牌絕技。
雖然不能魂魄離體,但如果練成真正的虛空卡牌,也是一個絕殺的手段,或者說保命的手段。
空中,一個淡淡的影子正在呈現,但根本不像卡牌,而更像一個圓環,左川秀試著以圓環攻擊牆壁,只留下一個淺淺的凹坑,不像喬西的卡牌那樣毫無阻礙地穿透牆壁。
“直覺還是不夠凝聚啊。”左川秀睜開眼道。
其實,這麼短的時間裡,能夠將直覺練得成形,他已經足以自傲了,別人不知要花費多少年月才能達到,只是左川秀不知道別人的情況,他對自己相當不滿意。
這十天,蘭心沒有任何異常,左川秀對她也漸漸放心,不管她有沒有隱瞞,只要她行為正常就好,但願一直這樣下去。
起初,左川秀提心吊膽,害怕喬西的師父找來,但一直竟然平安無事,後來他尋思,藍元可能並不知道他徒弟做了什麼,而且高人一般都很高傲,不屑去問別人,他未必就知道其中的恩怨,況且,喬家知道內情的人已經都變成了白痴,自不會有人告訴他,況且此等高人一向獨來獨往,自有自己的天地,與星際聯盟並沒有多少交集。
左川秀儘管找各種理由安慰自己,但既定的計劃還要執行下去,就算不與那星艦相撞,他在抵達站點前也會將飛船炸燬,飛船外部的物理和能量抗性很強,但在內部卻很容易徹底摧毀,星際魚雷可都是核爆彈。
只是自毀很容易引起懷疑,遠不如與星艦相撞,可以說成為了消滅海盜,腰斬海盜團口碑再好,也是海盜,滅了他們只會有人唏噓或感激,不會帶來什麼後患。
量子監控已經控測到星艦的位置,畢竟星艦體積巨大,在已經知道大概方位的情況下,很容易探測到,而飛船顯然還沒有被發現,在加速了幾天以後,飛船是以最小的截面前行的,而且本身有很強的隱身功能。
再有幾天,飛船就要相撞了,該準備撤離飛船了。
左川秀早已經想好,撤離之後,他還可以讓蘭心的魂魄回來控制飛船,絕不讓星艦避開。
回到控制室,他叫起蘭心和阿考,“我們要作好準備,乘逃生艙離開,設定目的地為星際站點。”
“是!”兩人同時應到,這是事先議定好的,阿考也認為這樣做很好。
“蘭心,你再去探一下,星艦現在的情形。”左川秀又道。
“是,大人。”蘭心應道。
她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她魂魄離體根本不用躺著,隨時都可以,這可能與她的靈魂是後來置入的有關。
不一會兒,蘭心睜開眼,道:“大人,發現狀況,星艦攔截了一艘從弗戈星方向飛來的客船。”
“你是說,客船離星艦太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