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有名的珠寶設計師,忙得不可開交。而她被扔給了鐵血軍人的爺爺,在爺爺那裡只有軍隊那一套,哪裡有什麼柔情呢。
現在,她從這個婦人眼裡看到了母親對女兒的濃濃關心,一時激動,也顧不得繼續裝傻子,努力用乾啞的嗓子,喊:“阿,阿孃。”
婦人一聽,更是驚訝得張大嘴,只瞧著她,眼淚簌簌而下。
“阿孃!”江承紫看她這樣,心裡莫名就覺得酸楚,不由得又喊了一聲。
六夫人抿了唇,笑得眼淚汩汩而下,對著門外大聲喊:“雲珠,雲珠,楊公子誠不欺我也。”
“呀。”屋外響起了驚乍乍的一聲女子回應,緊接著門被猛力推開,有個鵝黃色齊胸襦裙的少女奔到床前,一雙眼珠子黑漆漆地轉了轉,問,“阿芝?”
“你是?”江承紫知道記憶中有這個女子,但那記憶似乎不太完善。
“我是雲珠啊。”女子笑起來,一張鵝蛋臉笑得像一朵花,有些手足無措地說,“夫人,夫人,你快,快給阿芝喝藥,她就會更快好起來。”
“哎,哎。”六夫人回答,拿了勺子端了苦藥汁遞過來。江承紫本來最怕這種中草藥,但她知道這些藥是王婆子坑了六夫人才換來的,來之不易,就鼓起勇氣將一碗湯藥全部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