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一個年輕的俊帥小夥,看著和山河的年齡相仿,如果山河不是修煉的話,現在也已經是年近不惑的中年人,但是因為修仙的緣故,相貌還是和他剛出來村莊的時候墨陽差不多,那個人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樣子,衣著華麗,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山河對於外面的世界不瞭解,對於外人的服裝不敢興趣,只是乍一看這個人,心理面並不牴觸,給他的感覺還不錯。
“我叫軒冉,不知道兄臺大名!”
“在下名叫山河!”
“山河?”年輕的小夥子,聽到這個名字有些驚愕,好像如臨大敵一般。
“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那年輕人自覺失態,很快便恢復過來:“沒有,只是軒冉認識一位故人,也叫山河!”
山河略有深意的看了軒冉一眼,不再說話。來到皇都,本就是路過,在這裡,他沒有必要結交太多的人。
“不知道,兄臺對那琴音感覺如何?”
“在下不懂音律,只是聽起來比較順耳,便坐下來聽聽罷了!想來兄臺是懂音律的人了,不知道兄臺可有什麼見解?”
“雖然行雲流水,但是缺少一份靈動,火候還不到!”
“原來如此,我今rì倒是長了見識了!”
“今rì能與兄臺見面,便是我的福分,良辰美景,倒是賞心悅目,但是無花無酒,總感覺有些欠缺,不知道兄臺可否賞臉,與我到船上暢談呀?”
山河並不拒絕,微笑著點頭。皇都的繁花似錦,他算是見識到了,但是皇都不應該只有這些才對的,或許可以從這河流裡面得到一番體會。
軒冉隨手一揮,一隻花船從蘆葦蕩中劃了出來很快,便到了他們跟前。
兩個人,剛要上船,卻在這個時候,忽然跑過來一個人。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山河當即臉sè一變。軒冉儒雅的面容也顯得有些不悅。
只見對方穿著一身白sè衣衫,一個窮酸書生的模樣,不過模樣還算是秀氣,不太討人生厭。
“在下仲書也是喜好琴音之人,可是沒有沒有錢財顧得起這花船,兩位兄臺,可否讓在下也搭載花船,感受一下在船上聽琴的快意?”
山河很快很快恢復,常態,這件事情與他並沒有什麼關係。
“既然仲兄由此雅興,這花窗又是如此寬敞,如果山河兄不嫌棄,倒是也無妨!”
“無礙!”
三個人陸續走上花船。花船分外的華麗,與其說是花船,還不如說是玉船,船體通身鑲滿了各sè的玉石。山河還好,儘管定力還是不夠強,但是已經成長許多,神sè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但是仲書就不同了,他只是一介凡人,而是是一個窮人,那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一下子驚在當場。
大家坐下來,不一會兒,一個姿態萬千的女子走了進來。手帕遮掩住半邊嬌美的臉龐,更顯得美豔。
如果山河不曾看到過琳軒,看到這樣奇美的女子,雖然不至於心猿意馬,至少也會不住的盯看,單思自從看到過琳軒之後,世間在沒有女子可與之媲美。此番來的目的只想聽琴,看湖光秋sè。兩眼目不斜視,鎮定自若。
儘管看到滿船的玉石,仲書失了常態,但是看到如此美女走過,竟然也是坐懷不亂,如君子般端坐。至於作為主人的軒冉自不必說。
女子來到古琴旁邊,悠然而作,清風拂過,髮絲隨風而動,盡態極妍,淡淡的體香流轉,在花船上面洋溢。可是面對這樣絕美的女子
,三人卻沒有一人側目。
“我們不如一醉方休!”
“這個主意不錯!”
“在下不會喝酒,不知軒兄這裡可有清茶?”
“既然山河兄喜歡品茗,那我們改茶水也是一樣!”
須臾見,一個侍女端著一壺茶,走了上來,在這個時候,琴音也悄然響了起來。品著香茗,聆聽著動人的琴音,三個人也開始暢所yù言。
這一夜,就這樣在良辰美景,琴音香茗,知己親朋中漸漸度過。漸漸的天明,
“我們三人交談甚歡,不如皆為異xìng兄弟,豈不快哉?”仲書雖然是外人,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把自己當作是一個外人,在這花船之上,好多次,都把自己當作是這花船的主人一般,讓軒冉是又氣又好笑。
山河和軒冉對視了一眼,然後又看了看一旁的仲書。
“我和山河兄,我們也算是各有所長,就是不知道仲兄有什麼值得驕傲的本是,讓我們見識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