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麼對待白九九。
“她還說了什麼?”
武箐一臉戒備的看著覃風。
從自己妻子臉上看到這種申請,覃風不知道應該作何反應才對,最後木著臉繼續看著她。
“我想知道是什麼人情!”
覃風真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
“當年尉遲雲霆的死訊傳來,白九九堅信他沒死,從我這裡借走五萬英鎊出國。”
那是武箐能夠拿出來的所有錢,當然不是極限,對於當時的武箐來說那些錢真的還沒有讓她有多大的負擔,畢竟當年的初心可是非常賺錢,這些錢後來白九九幫武箐賺回來無數個。
“就這個?”
覃風不信。
可是自己媳婦臉上的表情讓人知道,不得不信。
“那你休息吧,我部隊還有點事情,我先過去一趟!”
覃風認為要不是自己努力控制,知道自己媳婦現在不能夠出現意外,他絕對不會多說一句廢話。
“那你先去吧,有護工在這裡,我沒事!”
武箐特別理解的讓人走。
出了醫院覃風就開車去了部隊,在訓練場上發了狠的訓練。
那種無力感讓他難受。
當年的事情他雖然沒有跟著去,可是發生的什麼後來也都從歐陽子逸他們嘴巴里聽說,也是那個時候太叔蘇徹底退出,再也沒有曾經的活力。
一直以來他都以為白九九是用了雷家的錢,所以從來沒有想過那些錢對於白九九這麼一個怎麼都不低頭的人,是如何問武箐要的,也不知道武箐怎麼會那麼心安理得的認為這個人情可以用那麼久。
只因為自己曾經一絲心動就讓武箐這些年毫無負擔的去利用這個人情,覃風是憋屈的,甚至想到了離婚。
可是他同樣是理智的,這個時候的他絕對不能夠離婚,不單單是因為有個孩子,還有此時的武箐受不得刺激。
這一天在訓練場上的人都對覃風這種自虐式的訓練害怕,最後還是把政委找來才停止下來。
可憐的政委又被覃風拉去喝悶酒,問什麼也不說,這可把政委給鬱悶的。
武箐在覃風離開後是害怕了,可是她不敢說出來,因為她很清楚一旦說破,她跟覃風之間再無可能繼續走下去,即便是自己冒死要生下肚子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