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你手上的。”
“……”
也就是說,剛才的魔術,他也使詐了?可惡,害她崇拜他那麼久,結果是假的。
“梁叔,你怎麼可以這麼無賴,我還以為你是真的會魔術!”她將硬幣往空中拋了下,再伸手接住。
“要不,你也給我變個魔術好了。”他一副我好看你的表情,將菸頭丟地上,伸出腳踩了踩。
代曼咬著唇,點頭,“你把眼睛閉起來,我也給你變個魔術好了。”
他聽話地將眼睛閉了起來,準備拭目以待……
代曼在他身上折騰了半天,趴在他的肩上,笑道,“可以睜開眼睛了。”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她趴在自己身上的樣子,笑容那般迷人,他有片刻怔愣。
晃了下神,他笑著問道,“魔術在哪裡?”
她指著他肩上多出來的一條蟲,“就它。”
“這是什麼魔術?”
“這不算魔術的話,那這是什麼?”她拿著一束玫瑰問他,玫瑰還是他給她的。
白痴都知道這是什麼啊?她拿他當三歲小孩嗎?
“玫瑰。”
“再看看上面有什麼?”她將花遞到他的面前,讓他看仔細。
“什麼也沒有。”
“再仔細看看。”她不放棄繼續轉移他的注意力。
“……”
她到底讓他看什麼?
“現在呢?”她無比得意地將花晃了晃。
“有隻蟲……在上面。”他覺的他就像小孩一樣被她娛樂了。
“答對!我想想該獎勵你什麼!”
不是變魔術嗎?怎麼變成了猜謎語?梁駿馳那個汗!
代曼趴在他的身上晃來晃去,一個不留意,身子一滑,差點摔下去,他伸手接住她,身子一彎,她一抬頭,唇不小心擦到他的鼻子,而且親了上去。
時間彷彿靜止一般,代曼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拿在手上的花掉在了地上。
他一隻手扶著她的腰,被她溫熱的小嘴惹得一身燥熱,不敢動,怕她摔下去,可是這樣一直保持一個動作,他的腰好酸。
代曼回過神,眨了眨眼,身子往後退了一步,伸手擦了擦嘴,不知所措地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搖頭,“你沒事吧?”
她點頭,“沒事。”
“那我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道,兩人都有點尷尬。
“進去吧。”梁駿馳替她接下後面的話,她低頭朝前面走掉,他則是摸著鼻子跟了上來。
一直站在牆後面的艾貝爾一拳打在了牆壁上,失落不已。
遊戲結束後,大家坐下來就是拼酒。
代曼和顧星星不會喝酒,她們兩人主動退出了喝酒的行列。
艾貝爾喝的最厲害,他一個一個地敬酒,輪到梁駿馳,他拿起一個瓶子遞給梁駿馳,有些醉意地說道,“梁總,這瓶幹了吧!”
梁駿馳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些猶豫,最後還是仰頭喝了下去。
艾貝爾不甘示弱,也喝了一瓶,將酒瓶丟了之後,整個人開始搖搖欲墜。
代曼見狀,忙一把扶住他,勸道,“艾貝爾,你喝醉了,別喝了!”
艾貝爾一把甩開她,笑著說道,“我沒醉,我還能喝很多,誰還要和我拼酒的?來……”
顧星星將代曼拉了回去。
“你別過去了,他那樣子一看就是喝醉了,你待會過去,說不定會被他一拳打倒。”
但是艾貝爾平時不是這個樣子,他會喝這麼多酒,就證明他有心事,她不可能見死不救!
“星星,你送艾貝爾回去吧,他一個人回去,我實在是不放心。”
顧星星指著自己的鼻子,一個勁地搖頭,“不行,我才不去送他。”
“拜託你了!”
面對曼曼的一再央求,她不可能不答應。
大家喝到晚上十一點時,醉的都醉了。
梁駿馳撿起外套,走到她面前,問道,“曼曼回去了。”
“恩。”她起身走過來扶他,其實他只喝了一瓶啤酒,還不算太醉,但是代曼擔心他喝醉摔倒,執意要扶著他。
梁駿馳只能讓她扶著。
其他人都有車,全開車離開了,艾貝爾和顧星星上了艾貝爾的車,唯獨梁駿馳和代曼單獨坐的計程車回去。
到酒店後都十二點了,雖然梁駿馳沒有喝醉,但